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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槟塔折射的水晶灯光，刺痛我的眼睛，此时我正被傅家二少爷，搂着腰肢滑入舞池。
他掌心温的度透过露背的礼服，渗入肌肤，像一条吐信的毒蛇。
"姜小姐的探戈跳得真好。"男人语气轻佻。
傅临川薄唇擦过我的耳垂，"听说你在巴黎学了三年交际舞？"
我盯着他的领口，那若隐若现的抓痕。
想起昨夜:撞见他与嫩模在更衣室交缠的画面……
镶满碎钻的面具，压得我鼻梁生疼，却不敢伸手调整——这是维持姜家体面的最后铠甲。
"比不上傅少在床笫之间的造诣。"我平静回击。
高跟鞋精准地踩上他的鳄鱼皮鞋，我在他闷哼声中，旋身退开。
镶着紫宝石的吊灯突然晃动，照亮二楼观景台上，一道颀长的身影。
傅砚辞。
那个名字像冰锥刺入我的脊椎。
三年过去，他依然能用一道眼神，就让宴会厅鸦雀无声。
墨色的西装裹着劲瘦腰身，翡翠的袖扣在腕间，投下一道幽光。
他仿佛还是三年前，雨夜里，捏着我下巴说"姜家女儿也配进傅家？"的模样。
"听说姜小姐要改嫁给我弟弟？"
他缓步，走下旋转楼梯，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催命的节拍。
"用哥哥的婚约绑住傅家，这招姜董用过三次了。"
宾客们的窃笑，像玻璃渣扎进我的耳膜。
我攥紧裙摆上的水晶流苏，喉间泛起一股铁锈味。
三年前也是这样，父亲跪在傅家老宅门前，求他们履行婚约。
而我像个待价而沽的瓷器，被傅砚辞的目光寸寸凌迟。
"傅总说笑了。"
我扬起标准的假面微笑，"婚约是爷爷们定下的..."
"是吗？"
他忽然掐住我的手腕，虎口处的烫伤疤痕，硌得我生疼。
"那要不要给昏迷的姜大少看看，他的好妹妹是怎么在巴黎与人厮混的？"
投影幕布突然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