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傅总请自重,我是你弟弟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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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穿透了别墅二楼的玻璃,二十年未响的世纪钟,突然轰鸣。

  钟楼密室轰然洞开,成箱的股权书与婚约,泛着陈年墨香,倾泻而落。

  最上层的牛皮信封里,我和傅砚辞的合照,静静地躺在巴黎消防队的合影上:

  他肩章有三道金纹,正是那夜救我之人的衔级。

  "你以为的替嫁..."

  他将我抵在铜钟内侧,指腹摩挲着我锁骨处的疤,"本就是爷爷给我们定的娃娃亲。"

  钟声第九响时,傅临川的惨叫从火场传来。

  傅砚辞的吻混着血味落在我眼尾:"现在,该讨回我的新娘了。"

  2

  傅砚辞的血顺着红木楼梯,蜿蜒而下。

  在鎏金雕花上,开出暗红的花。

  他唇色苍白如纸,却固执地,用指腹抹去我眼尾的血渍。

  "现在怕了?当年举着碎玻璃捅我的狠劲呢?"

  我颤抖着抬起手,掌心贴向他心口的疤。

  那圈齿痕与翡翠袖扣的裂痕重叠。

  巴黎那夜的火光 突然在记忆里炸开:

  浓烟中,他扯下领带,蒙住我的眼睛:

  "数到三就往外跑!"

  当时我以为只是好心人,却不知,他右腿已被钢筋贯穿。

  此刻的他,后腰的旧疤撕裂,逐渐渗血。

  温热的液体浸透我的真丝手套,在我的掌心,凝成玫瑰状的胎记。

  "当时在巴黎,为什么要冒充傅临川..."我含泪,颤抖着问他。

  他扯开他染血的衬衫,锁骨下方纹着串法文:

  "Mon phare dans la tempête",暴风雨中的灯塔。

  这是我在巴黎心理诊所病历上的题词。

  他轻笑,牵动伤口,咳出的血沫溅在婚书上。

  "不扮成浪荡子,怎么让老爷子相信...咳咳...相信我会为个女人发疯?"

  钟楼外,传来爆破声。

  傅临川的狞笑穿透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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