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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楼密室轰然洞开,成箱的股权书与婚约,泛着陈年墨香,倾泻而落。
最上层的牛皮信封里,我和傅砚辞的合照,静静地躺在巴黎消防队的合影上:
他肩章有三道金纹,正是那夜救我之人的衔级。
"你以为的替嫁..."
他将我抵在铜钟内侧,指腹摩挲着我锁骨处的疤,"本就是爷爷给我们定的娃娃亲。"
钟声第九响时,傅临川的惨叫从火场传来。
傅砚辞的吻混着血味落在我眼尾:"现在,该讨回我的新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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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辞的血顺着红木楼梯,蜿蜒而下。
在鎏金雕花上,开出暗红的花。
他唇色苍白如纸,却固执地,用指腹抹去我眼尾的血渍。
"现在怕了?当年举着碎玻璃捅我的狠劲呢?"
我颤抖着抬起手,掌心贴向他心口的疤。
那圈齿痕与翡翠袖扣的裂痕重叠。
巴黎那夜的火光 突然在记忆里炸开:
浓烟中,他扯下领带,蒙住我的眼睛:
"数到三就往外跑!"
当时我以为只是好心人,却不知,他右腿已被钢筋贯穿。
此刻的他,后腰的旧疤撕裂,逐渐渗血。
温热的液体浸透我的真丝手套,在我的掌心,凝成玫瑰状的胎记。
"当时在巴黎,为什么要冒充傅临川..."我含泪,颤抖着问他。
他扯开他染血的衬衫,锁骨下方纹着串法文:
"Mon phare dans la tempête",暴风雨中的灯塔。
这是我在巴黎心理诊所病历上的题词。
他轻笑,牵动伤口,咳出的血沫溅在婚书上。
"不扮成浪荡子,怎么让老爷子相信...咳咳...相信我会为个女人发疯?"
钟楼外,传来爆破声。
傅临川的狞笑穿透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