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全门,滚烫的掌心烙在我腰间。
救生梯断裂时,那人用手背垫住我后脑的伤口。
"傅总怎么会有这些?"
我抽出最露骨的那张,"莫非派人跟踪我?"
他忽然掐住我后颈,力道大得,要把我按进白色的枕头里:
"三年前我就该把你锁在..."
"傅总!"
傅临川的嬉笑从门口传来,"这么着急见我未婚妻?"
我趁机挣脱桎梏,将戒指套上无名指。
戒指上的红宝石在傅砚辞眼底烧出骇人的光。
他冷笑一声,摔门而去。
我摸到口袋里,多出了一枚翡翠袖扣,它的背面刻着巴黎消防队的徽章。
1
订婚宴当天,我戴着面具,站在鎏金楼梯上。
傅临川揽着我的腰肢,春风得意。
接受祝福时,他的掌心却贴着把餐刀,在我耳畔低语:
"等会切蛋糕时,记得往左胸刺。"
"你疯了?"
红宝石戒指硌得我指节生疼,我惊呼:
"傅砚辞就在..."
"我就是要他心疼。"
傅临川的刀尖挑开我后背系带,"他越痛苦,我继承的股份越多。"
水晶灯突然熄灭,尖叫声中我被推下楼梯。
坠落的瞬间,有人用身体,护住了我重重撞上钢琴的身体。
血腥味混着雪松香漫开,我摸到傅砚辞后腰的枪伤。
"别动。"
他喘着气,解开我的面具,"三年前在巴黎..."
警报器突然炸响,我眼睁睁看着周边成为一片火海。
傅临川举着股权书狂笑:
"植物人怎么能当姜家继承人呢?"
消防喷淋头开始下雨,傅砚辞撕开染血的衬衫。
他心口的烧伤疤痕,与翡翠袖扣的刻痕完美重合,那是我在火场昏迷前咬下的牙印。
"晚晚。"
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当年退婚是因为..."
我捡起他掉落的枪,对准傅临川,狠狠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