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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发,金属寒意擦过耳垂,"现在校董会保险柜失窃,丢失的恰好是......"
玻璃幕墙外突然传来轰鸣。 三架漆着江氏家徽的直升机掠过天台,气流震得整面玻璃嗡嗡作响。林渺看见机舱里黑衣保镖按住耳麦,江砚舟腕表同时亮起红光。
"少爷,安保系统查到新线索。"蓝牙耳机传出电流杂音,"昨晚四点十七分,天台监控存储卡......被人替换了。"
暮色漫过少年棱角分明的侧脸,他忽然扣住林渺手腕举过头顶。袖口下滑露出她腕间红痕——与校董会失窃的明代鎏金镯内壁纹路完全吻合。
"现在,"江砚舟的拇指重重碾过那道红痕,瞳色深得可怕,"说说你的共犯。"
江砚舟指腹的温度烫得林渺腕骨发颤,那道红痕在暮色里泛着诡异的鎏金色。学生会办公室的智能门锁突然发出警报,走廊传来纷沓脚步声——三名校董会元老带着安保破门而入。
"砚舟!"拄着檀木杖的白发老者厉喝,"江氏保管百年的永乐镯,居然刻在这野丫头身上!"
林渺被推搡着按在黄花梨木桌上,鼻尖蹭过桌角阴刻的螭龙纹。这是明代鲁班锁工艺制成的会议桌,她上周刚用古籍记载的「三分水法」擦拭过接缝处的陈年污渍。此刻那些纹路硌得她肋骨生疼,就像昨天替母亲修补碎瓷时,掌心压到的钧窑残片。
"今晨保险柜密码锁完好无损。"江砚舟挡在林渺与安保之间,腕表投影出三维扫描图,"但镯子内壁的梵文咒语,出现在她皮下0.3毫米处。"
全息影像旋转着永乐年间的鎏金镯,林渺瞳孔骤缩。那卷失传的「大悲胎藏咒」,分明与父亲临终前塞给她的残破经卷如出一辙。父亲在文物局事故中烧焦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