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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曾死死攥着半页记载此咒的敦煌遗书。
"这不是胎记。"林渺突然挣开桎梏,指尖蘸着桌上冷掉的碧螺春,在紫檀桌面画出残缺咒文,"三天前我在图书馆修补《永乐大典》残页时,这个符号突然......"
茶水勾勒的梵文骤然蒸腾起白雾。江砚舟的腕表发出尖锐警报,林渺腕间红痕突然浮现鎏金丝线,如同活物般攀上江砚舟的指尖。
"少爷小心!"黑衣保镖的惊呼被爆炸声吞没。
江砚舟抓住林渺手腕的力道又重三分,鎏金丝线已蔓延至他小臂。学生会地库的青铜门轰然开启,三十九枚编钟在声控灯光下泛着幽绿铜锈。林渺的瞳孔突然收缩——最左侧的甬钟内侧,赫然露出崭新的焊接痕迹。
"江氏号称拥有最专业的文物修复团队。"她挣脱桎梏扑向编钟,指尖抚过钟体内壁的云雷纹,"为什么用激光焊接破坏商周青铜器的范铸法?"
江砚舟腕表投射出全息检测报告:"这是最先进的......"
"先进?"林渺扯下发圈里的银簪,簪头竟是个微型放大镜,"《考工记》记载'钟体厚薄,声有清浊',你们把战国编钟改成现代合金材质,还敢说保护文物?"
警报声骤然响起。林渺的银簪无意间触碰到编钟兽钮,穹顶突然降下明代绢本星图。二十八宿的银线在她眼中织成父亲笔记里的卦象——危月燕宫位正对应校董会失窃保险柜方位。
"昨天四点十七分,"江砚舟拽住她后衣领拎起,"你修补《永乐大典》的墨锭里检测出鎏金成分。"
林渺反手甩出浸透茶水的纸巾,星图触水显影出暗纹。她盯着逐渐成形的永乐年款,突然想起上周在古籍修复室,曾见过相同的暗纹浮现在父亲遗物——半幅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