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相框，"对不起，我不该乱翻你的东西。"

祁斯礼大步走过来，一把夺过相框，小心翼翼地擦拭并不存在的灰尘。"出去。"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王朵朵的心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她转身跑出书房，眼泪夺眶而出。她终于明白，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她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祁斯礼追了出来。

"朵朵，"他的声音有些慌乱，"刚才是我态度不好，你别生气。"

王朵朵转过身，看着他英俊的脸庞。她多么希望自己能恨他，可是她做不到。她爱他，爱得卑微，爱得失去自我。

"祁斯礼，"她轻声说，"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因为我不想再做别人的替身了。"王朵朵努力挤出一个微笑，"祝你幸福。"

她转身离开，眼泪模糊了视线。祁斯礼没有追上来，或许对他来说，她真的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身。

3.

三个月后，王朵朵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坐在医院的走廊里，看着手中的检查报告，大脑一片空白。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已经八周了，要好好照顾自己。"

她摸着小腹，那里还是一片平坦，却已经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她想起祁斯礼，想起他那双总是带着忧郁的眼睛。她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

可是她不能告诉他。那天之后，祁斯礼找过她几次，但她都避而不见。她不想再做一个替身，更不想用孩子来绑住他。

"宝宝，"她轻声说，"以后就我们两个人了。"

她辞去了酒吧的工作，找了一份文员的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至少稳定。她租了一间小公寓，开始为即将到来的新生命做准备。

怀孕四个月时，她开始显怀。同事们都在猜测孩子的父亲是谁，她总是笑笑不说话。只有她自己知道，每当夜深人静时，她总会想起祁斯礼。

她开始关注财经新闻，因为经常能在上面看到祁斯礼的身影。他似乎过得很好，依然是那个叱咤商场的祁氏集团总裁。有时候，她会在新闻照片里看到他身边站着不同的女伴，每一个都美丽动人。

她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可是心还是会痛。她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医生说她有轻微的产前抑郁，建议她多出去走走。

那天，她去了以前打工的酒吧。老板还记得她，热情地招呼她坐下。她点了一杯果汁，听着熟悉的音乐，仿佛回到了从前。

"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