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也更加温柔。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王朵朵低头看了一眼，是祁斯礼的私人号码。她悄悄走出会议室接听。

　　"顾总在开会，"她轻声说，"请问您是..."

　　"我是苏晴。"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冷的女声，"麻烦你转告斯礼，我回来了。"

　　王朵朵的手猛地抖了一下。她当然知道苏晴是谁，那个照片里的女孩，那个让她做了这么久替身的人。

　　"好的，我会转告。"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挂断电话后，王朵朵靠在墙上，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会议结束后，王朵朵走进祁斯礼的办公室。他正在整理文件，看到她进来，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怎么了？"他走过来，轻轻环住她的腰。

　　王朵朵深吸一口气，"苏晴回来了。"

　　祁斯礼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松开手，走到窗前，"她...说什么了？"

　　"只说让你知道她回来了。"王朵朵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很陌生。

　　祁斯礼沉默了很久，最后说："我知道了。"

　　6.

　　那天晚上，祁斯礼没有回家。王朵朵给他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关机。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空落落的。

　　第二天早上，祁斯礼才回来。他看起来很疲惫，眼睛里布满血丝。

　　"你去见她了？"王朵朵问。

　　祁斯礼点点头，"她...变了很多。"

　　王朵朵的心猛地揪了一下。她想起昨天在财经新闻上看到的报道，苏晴这次回国是为了接手家族企业。照片里的她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美丽依旧，却多了一份凌厉。

　　"你...还爱她吗？"王朵朵轻声问。

　　祁斯礼没有回答，只是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朵朵，别问这些了。"

　　王朵朵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祁斯礼还没有完全放下苏晴。

　　7.

　　接下来的日子里，祁斯礼变得很忙。他经常加班到很晚，有时候甚至不回家。王朵朵知道，他是在躲着她。

　　那天，王朵朵去公司给祁斯礼送文件。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苏晴的声音。

　　"斯礼，这个项目对我们两家公司都很重要。"苏晴的声音很冷静，"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

　　"我知道，"祁斯礼的声音有些疲惫，"但是..."

　　"没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