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开！"他早让人在真料里塞满炸药，只要砂轮擦出火花...

　　翡翠露头的刹那，陈默抱着沈清秋扑向承重柱。预想中的爆炸没有发生——龙瞳早看穿引线位置，他昨夜潜入赌场时，用沈清秋的珍珠项链替换了雷管。

　　"满...满绿！"解石师傅瘫坐在地。水缸大小的帝王绿在硝烟中出世，光斑游动如活龙。周子昂的起搏器突然爆出电火花，他抽搐着栽下看台，手中控制器屏幕还亮着爆破倒计时。

　　陈默右眼流下血泪，世界开始褪色。混乱中有人拽住他手腕，唐璃的烟杆挑起他下巴："不要命了？"她脖颈间龙纹刺青与玉佩呼应发光，竟暂时压制住龙瞳反噬。

　　暗巷里，三个缅甸杀手正擦拭弯刀。为首的掀开眼罩，溃烂的眼窝爬出蜈蚣——正是二十年前参与陈家灭门的"独眼蝰"。他脚边躺着被剥皮的赌石顾问，血泊里泡着半张周氏集团的转账凭证。

　　第五章 沈氏集团的暗战

　　沈宅书房弥漫着血腥味，陈默用龙瞳扫描《孙子兵法》封皮夹层时，突然将沈清秋扑倒在地。子弹穿透明清花鸟屏风，击碎案头的汝窑天青釉洗——周家的杀手到了。

　　"躲到八宝阁后面！"陈默滚向红木博古架，右眼灼烧着勾勒出三道热源。龙瞳穿透墙壁，持消音手枪的杀手轮廓纤毫毕现，他们颈后都纹着蜈蚣吞日的图案。

　　沈清秋突然惊叫。她怀里掉落的账本扉页，赫然用血写着"书房西北角第三块地砖"。陈默劈手夺过青铜古剑，这是上周从黑市赎回的战国兵器，此刻在他眼中泛着嗜血的青光。

　　第一颗子弹贴着他耳际飞过，龙瞳突然捕捉到空气的涟漪。陈默本能地旋身挥剑，青铜剑竟劈开第二发子弹！火星迸溅中，杀手惊愕的脸被剑锋划开，血珠在月光下串成诡谲的璎珞。

　　"这是...预知？"陈默喘着粗气，发现每次使用格斗技，龙瞳就会浮现古武招式。当他用剑柄砸碎第二个杀手的膝盖时，那些篆体小字分明是《越女剑谱》的残章。

　　第三个杀手突然甩出暗器，淬毒的峨眉刺直取沈清秋咽喉。陈默右眼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金芒，世界在刹那间凝固——他看清毒刺上刻着的"周"字徽记，也看到杀手锁骨处的蜈蚣纹身正与二十年前父亲日记里的图案重叠。

　　青铜剑脱手飞出，穿过水晶吊灯的间隙钉入杀手咽喉。陈默踉跄跪地，血泪滴在沈清秋翻找出的证据上：周氏伪造的债务合同，每页都盖着沈父的私章，但印泥反光频率与真品相差0.3赫兹——这是龙瞳才能识别的破绽。

　　"我爸被他们关在精神病院..."沈清秋撕开《孙子兵法》封皮，微型芯片闪着寒光，"这是他植入芯片前最后的话。"全息投影中，沈父满脸血污地嘶吼："周家用蛊虫控制董事...他们要找陈家那尊能逆转阴阳的..."

　　疾风骤起，唐璃的烟杆打灭最后一盏灯。她踩着杀手尸体走来，旗袍下摆染着奇异荧光："知道为什么蜈蚣要吞日吗？"指尖拂过死者纹身，那蜈蚣突然在尸斑中蠕动起来，"因为二十年前，他们就是用这种蛊虫吃掉你父亲的脑髓。"

　　陈默的玉佩突然发烫，龙纹游出光晕包裹住蜈蚣。当蛊虫化为灰烬时，唐璃脖颈的刺青少了一枚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