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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生物粘合剂二十年前就灭绝了。"
林夏递咖啡的手顿了顿。陆沉接马克杯时，她瞥见他笔记本上的新算式，微分符号纠缠着星象图，像某种神秘契约。"子时三刻试试用朱砂描摹青龙七宿，"他突然抬头，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神，"我在《淮南子》里读到过类似的..."
"你整晚没睡？"林夏打断他，发现对方衬衫第二颗纽扣扣错了位置。陆沉耳尖泛起薄红，低头时后颈棘突在领口若隐若现："破解这个比写毕业论文重要。"
他们花了十七个循环试验各种方法。在第二十三次穿过美术馆旋转门时，林夏已经能闭着眼画出每块地砖的裂纹。陆沉的白大褂口袋里总装着甘草糖，说是熬夜时的提神秘方。有次实验失败炸飞了茶几，他们躲在厨房用微波炉烤棉花糖，陆沉鼻尖沾着焦糖渍给她讲量子纠缠的样子，让林夏想起高中时养过的垂耳兔。
第三十一次循环的午夜，陆沉突然闯进画室。他举着的怀表发出蜂鸣，表面浮动着血色的光纹。"我算错了，"他喘息着把林夏拉进怀里，身后画架被无形的力量撕成碎片，"这不是克罗诺斯效应，是..."
他的尾音被爆炸声吞没。林夏在最后时刻看清了怀表内部——齿轮咬合处渗出暗红液体，散发出铁锈般的血腥味。再次醒来时，陆沉手腕的红绳变成了深褐色。
梅雨季的晨光里，陆沉终于坦白红绳是奶奶求的护身符。七岁那年他掉进结冰的湖面，醒来时浑身滚烫却说看见钟表倒转。"奶奶说我的命是向时辰借的。"他摩挲着腕间红绳，窗外蝉鸣突然失真般拉长。
当怀表在满月夜自动悬浮时，林夏终于读懂了内侧的咒文。陆沉却按住她要触碰表盘的手："启动机关需要献祭。"他解下红绳缠在两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