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苏晚知道,这就是母亲临终前反复叮嘱她一定要找到的东西——据说从太奶奶那代就传下来的铜镜。
她从口袋里掏出美工刀,小心翼翼地撬开凝固的蜡封。随着“咔哒”一声轻响,蜡封被打开,她轻轻一推,铜镜滑入手心。就在铜镜触碰到她掌心的瞬间,镜面突然泛起涟漪般的波动,仿佛是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苏晚瞪大了眼睛,惊愕地看着镜中出现的景象。镜中映出的并不是她苍白的脸,而是一个身着月白旗袍的女子。那女子有着与她一模一样的眉眼,眼神中却透着一股绝望和疯狂。只见她正将一把染血的剪刀刺向自己的喉咙,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染红了那洁白的旗袍。
“啊——”苏晚尖叫着扔开铜镜,金属坠地的声音在空屋中回荡,如同丧钟般敲响。铜镜落地的瞬间,镜面出现了裂纹,丝丝缕缕的黑气从裂纹中渗出,仿佛是从地狱中释放出的邪恶力量。
苏晚惊魂未定,转身走向衣柜。衣柜的门刚一打开,一股浓郁的樟脑味混着霉味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捂住了口鼻。她在衣柜里胡乱抓了件母亲生前的外套披上,希望能从这件熟悉的衣服上找到一丝安慰和温暖。
然而,就在她将手伸进衣袋时,摸到了一个硬皮本子。她好奇地掏出来,用手电筒照亮泛黄的纸页。母亲的字迹在昏黄的光线中显得有些扭曲,仿佛是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恐怖往事:“1999年惊蛰,镜中人开始说话。她说阿晚十八岁生日时要来接她......”
苏晚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就在这时,窗外突然炸响一声惊雷,耀眼的闪电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也照亮了贴在玻璃上的半张人脸。那是一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湿漉漉的黑发黏在青灰的脸上,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一个渗着黑血的恐怖笑容。
苏晚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踉跄着后退,不小心撞翻了旁边的条凳。那女人伸出泡胀的手指,在玻璃上缓缓划动,留下一道道水痕,组成了三个字:找到你。
与此同时,地下室的木门突然传来指甲抓挠的声音,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是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