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全村女人吃香灰避孕的真相

  漏出几缕灰白头发,那发丝竟像活物般钻回她袖口。

  

  供桌下的陶罐集体震颤起来,长明灯的火苗陡然蹿高三寸。三婆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皮肉:"你妈不是病死的!她是被......"

  "咳咳!"

  门外突然传来旱烟袋敲击门框的闷响。二叔佝偻的身影堵在门口,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三婆又犯癔症了?"他身后隐约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像是有十几个人踩着同一步调逼近。

  三婆突然浑身抽搐,枯瘦的手腕爆出青筋。她抓起那团蛆虫面就往我嘴里塞,腐臭味混着线香气息直冲鼻腔:"快吃!他们要来了!"

  我挣扎间瞥见窗外晃过数点猩红——是村长别在腰间的铜烟锅在反光。二叔的布鞋底沾着新鲜坟土,裤脚还粘着半片金箔纸钱,那分明是母亲棺材里的陪葬品。

  "三婆该喝药了。"村长笑眯眯地跨过门槛,火把的光照出他后颈溃烂的皮肤。四个壮汉抬着竹制滑竿跟进来,滑竿上捆着浸透黑狗血的麻绳。

  三婆突然栽倒在地,佝偻的身躯蜷成胎儿状。她十指深深抠进竹席,指甲缝里渗出黑血:"祠堂梁......梁上......"话未说完,大股黑血从她七窍涌出,在地面汇成诡异的符咒图案。

  村长一脚踩住三婆抽搐的手,鞋底碾着指骨发出脆响:"老毛病了,见着外客就发癫。"他转头看我时,火把的光在他眼底映出两点猩红,"陈丫头,今晚村里唱阴戏,缺个撒纸钱的祭品。"

  滑竿上的麻绳无风自动,绳结在半空打出熟悉的样式——和母亲棺材上捆尸的绳结一模一样。二叔的烟袋锅突然扣住我后颈,烫得皮肉滋滋作响:"三婆教你吃香灰饭了?"

  供桌下的陶罐接连炸裂,黑水里浮出成团的女人长发。三婆的残躯突然暴起,腐烂的右手直插村长心口,却在触及他中山装时化作飞灰。最后一点香灰飘进我衣领,烫得锁骨生疼。

  "吉时到了。"村长抹了把脸上的黑血,火把照亮他嘴角撕裂的伤口——那豁口直接咧到耳根,露出森白牙床。四个壮汉同时举起滑竿,麻绳像活蛇般缠上我四肢。

  跨出门槛时,我回头看了眼供桌。长明灯不知何时变成了绿莹莹的鬼火,照亮墙上一幅褪色的傩戏面具——那面具的嘴角正缓缓淌下黑血,和三婆临死前的表情如出一辙。

  夜风卷着纸钱扑在脸上,我摸到嫁衣内袋里三婆塞进的硬物。铜钥匙的齿痕深深烙进掌心,和母亲棺材板上那个被指甲抓出的凹痕完美契合。

  05剥皮鼓

  戏台四角的人皮灯笼在夜风中摇晃,灯笼纸泛着蜡质的光泽。我忽然注意到每盏灯笼上都凸起细小的毛孔——这些皮子是从活人身上整张剥下来的。灯笼骨架发出咯吱声,那是用少女肋骨磨制的伞骨在相互摩擦。

  鼓匠佝偻着背,缺了三指的右手握着鼓槌。那截腿骨打磨得油光水滑,关节处还残留着暗褐色的血痂。当他扬起手时,月光穿透他青灰色的皮肤,我看见密密麻麻的尸斑在他手背绽放。

  "这面鼓啊......"鼓匠用断指摩挲鼓面,凹陷的眼窝里爬出蛆虫,"二十年前那姑娘求饶的时候,血珠子溅在鼓面上,就像撒了把红珊瑚。"他的指甲缝里嵌着碎肉,随着敲击动作簌簌落在鼓面。

  咚——!

  鼓声震得棺材里的铜钱纹路渗出暗红血珠。我手腕的麻绳突然开始腐蚀,黑狗血的腥臭混着皮肉烧焦的味道在密闭空间弥漫。棺材底板传来指甲抓挠声,那声响竟与鼓点完美契合。

  "当年她也是这样抓棺材板。"鼓匠突然把脸贴在棺材缝上,腐烂的牙龈渗出黑血,"我数了整整九百八十一下,直到她指甲全掀翻了还在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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