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明远微微颔首："很有意思的观点。那么你觉得，如果放在现代，他们的结局会不同吗？"
"不会。"林雨晴的声音渐渐坚定起来，"因为悲剧的根源不在于时代，而在于人性。贾宝玉的软弱，林黛玉的敏感，这些性格特质在任何时代都可能造成同样的结局。"
顾明远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请坐。这位同学说得很好。文学作品的魅力就在于，它能够超越时空，直指人性本质。"
下课后，林雨晴收拾书本时，听见顾明远说："刚才发言的那位同学，请留一下。"
"你对文学很有见解。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来参加我的读书会，每周三晚上在文学院302教室。"
就这样，林雨晴开始了与顾明远的师生之缘。读书会上，他们讨论博尔赫斯的迷宫，讨论卡夫卡的变形，讨论普鲁斯特的追忆。顾明远总是能用最精炼的语言，点出文学作品中最深邃的哲理。
一个深秋的傍晚，读书会结束后，顾明远叫住了林雨晴："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去听场音乐会？我正好有两张票。"
林雨晴惊讶地看着他："现在吗？"
"对，就在音乐学院的小音乐厅，是肖邦的专场。"顾明远看了看表，"还有半个小时开始。"
音乐厅里灯光昏暗，只有舞台上的钢琴泛着柔和的光泽。当第一个音符响起时，林雨晴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震颤。顾明远坐在她身边，闭着眼睛，修长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打着节拍。
中场休息时，顾明远轻声说："音乐和文学是相通的。肖邦的夜曲，就像一首首无字的诗。"
"您也懂音乐吗？"林雨晴问。
"略懂一二。"顾明远微笑，"我年轻时学过钢琴，后来觉得自己的天赋不够，就专心研究文学了。不过音乐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