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晴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抬头看了眼办公室的挂钟，已经凌晨一点了。她叹了口气，收拾好桌上的案卷材料，关掉了电脑。
写字楼里早已人去楼空，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她裹紧了身上的羊绒大衣，初春的夜风依然带着刺骨的寒意。
手机显示打车软件还在排队，前面还有三十多位乘客。她犹豫了一下，决定走到下一个路口碰碰运气。
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在路灯下投下斑驳的影子，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突然，身后传来踉跄的脚步声，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哼唱声。
林雨晴加快了脚步，身后的脚步声也跟着加快了。她的心跳开始加速，手心渗出冷汗。就在这时，一辆电动车从对面驶来，车灯照亮了她的脸。
"需要帮忙吗？"
骑手停在她面前，摘下头盔。是个年轻男人，眉眼清秀，但眼神锐利。他看了眼她身后那个摇摇晃晃的醉汉，把车横在了两人之间。
醉汉骂骂咧咧地走开了。林雨晴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谢谢。"她勉强笑了笑，"这么晚还在送外卖？"
"最后一单了。"他看了眼手机，"这个点还在加班？"
"嗯，有个案子比较急。"她注意到他的外卖箱上贴着几张便利贴，写着"注意安全"、"按时吃饭"之类的字样。
"我送你吧，这个点不好打车。"他说着，从外卖箱里拿出一个保温袋，"顺便把这个带上，是热牛奶。"
林雨晴愣了一下："这不太好吧......"
"反正也是要扔掉的。"他耸耸肩，"顾客取消了订单，按规定不能二次配送。"
她接过温热的牛奶，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上了后座。夜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