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咽下残存的纸片。

当周明轩带着湿气的手环住她腰肢时，吊坠的红光穿透他指缝，在刺绣窗帘上投出个狰狞的"囚"字。窗外垃圾车轰鸣而过，王姨佝偻的背影正将黑色塑料袋塞进压缩箱。

鎏金拍卖槌落下时，王艺蓉腕间的翡翠镯子突然发烫。展台上那块龙石种翡翠原石在射灯下泛起血丝状纹路，与她锁骨间的吊坠产生共鸣般的震颤。

"七百八十万第三次！"主持人声音亢奋得扭曲，"恭喜6号女士！"

全场目光聚向角落里戴墨镜的年轻女人。周妙妙掀开貂绒披肩起身，鸽子蛋钻戒折射出冷光，腕间赫然缠着王艺蓉失踪三天的冰种翡翠项链。宾客席响起窃窃私语："周家不是资金链吃紧？"

"接下来是明代唐三彩马俑，起拍价一千两百万。"

王艺蓉在二楼包厢按下竞价器。青花瓷盅碎片突然在脑海闪现——昨夜她亲眼看见周明轩将相同纹样的瓷片埋进后院玫瑰丛。

"一千五百万！"周明轩的秘书举着18号牌娇声报价。那女孩脖颈间银光微闪，竟戴着与王艺蓉长命锁同款的仿制品。

林悠的短信适时弹出："检测到3号拍品放射性超标。"王艺蓉轻笑，将父亲遗留的怀表推进竞价器卡槽。这是母亲日记里提过的温家信物，表盖内侧刻着拍卖行创始人的族徽。

"两千万！"周明轩亲自起身，阿玛尼西装裹着发福的腰身，"这件藏品对周家有特殊意义。"

拍卖师突然弯腰聆听耳麦，额头沁出冷汗："抱歉，刚接到文物局通知，3号拍品疑似盗墓赃物，需要暂缓......"

全场哗然中，大屏幕亮起检测报告。X光透视图显示陶马腹腔藏着微型发射器，林悠清冷的声音通过直播镜头传遍会场："感谢周总为国安局反间谍行动提供线索。"

周妙妙的尖叫被警笛声淹没。王艺蓉倚着金丝楠木栏杆，看警察给周明轩戴上手铐。他挣扎时扯断秘书的项链，银锁坠地裂开，微型摄像头正对着周家保险库密码盘。

"王小姐，这件流拍品您还要吗？"侍应生捧来盖着红绸的托盘。王艺蓉掀开绸布，翡翠原石内部的血丝竟组成"温如岚"三字的草书。当她指尖触到石面，拍卖行穹顶突然降下全息投影——1998年的拍卖记录显示，这块原石曾是温氏集团总裁夫人的私藏。

地下车库冷光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