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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头贴。
那是他们三年前拍的，她一直舍不得撕掉。
空气仿佛凝固了。
程昱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久到林悦以为时间都要静止了。忽然，他轻笑一声，把手机还给她。
"林悦，"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你以为，换了手机号，换了工作，就能逃得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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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的心跳漏了一拍。
程昱的气息近在咫尺，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发烫，仿佛回到了他们最亲密的时候。
"程总，"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是工作时间，请您自重。"
"自重？"程昱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三年前不告而别的人，现在跟我谈自重？"
林悦别过脸去："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过去？"程昱的声音冷了下来，"你以为我会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
他直起身，转身走向办公桌："从今天起，你调任总裁助理。"
"什么？"林悦猛地站起来，"这不合适......"
"这是命令，不是商量。"程昱头也不回地说，"明天早上八点，我要看到你准时出现在这里。"
林悦攥紧了拳头。她知道，这是他的报复。三年前她选择离开，现在他要让她无处可逃。
走出办公室时，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晚上八点，老地方见。"
林悦的手指微微发抖。老地方，是他们以前常去的那家咖啡馆。她删掉短信，却删不掉心底的悸动。
下班后，林悦鬼使神差地来到了那家咖啡馆。推开门的一瞬间，她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程昱坐在他们常坐的角落，面前摆着两杯拿铁。
"你来了。"他抬头看她，眼神温柔得让她心颤。
林悦在他对面坐下，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还是原来的味道，连糖度都恰到好处。
"为什么要走？"程昱突然问。
林悦的手一抖，咖啡洒在了桌上。她慌忙抽出纸巾擦拭，却被他按住了手。
"告诉我真相。"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
林悦咬着嘴唇，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她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想起那个威胁电话，想起自己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