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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同事小张探头进来，"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事，可能昨晚没睡好。"林悦强撑着笑了笑。
"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大家都紧张。"小张凑过来，压低声音，"不过这位程总真的好帅啊，听说还是单身......"
林悦的手一抖，水洒在了裙子上。她慌忙抽出纸巾擦拭，却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林悦。"程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我办公室一趟。"
林悦深吸一口气，转身跟上。
总裁办公室在顶层，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密闭的空间里，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程昱大步走在前面，林悦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突然想起三年前的那个雨夜。
那天她站在他家楼下，看着他和另一个女生并肩走进楼道。
她给他发了分手短信，然后删掉了所有联系方式。后来她才知道，那个女生是他表妹，可一切都太迟了。
"坐。"程昱指了指沙发，自己则坐在办公桌后。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在她脸上逡巡。
林悦如坐针毡，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正在一点点剖开她的伪装。
"听说你要辞职？"他忽然开口。
林悦一愣："没有啊......"
"那这是什么？"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简历，正是她昨晚投出去的。
林悦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没想到会这么巧，更没想到会落在他手里。
"离职原因，被领导潜规则？"他念出简历上的内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林悦，你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我......"林悦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解释。她总不能说，是因为害怕面对他，才想逃离吧？
程昱站起身，绕过办公桌向她走来。他每走一步，林悦的心跳就快一分。直到他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手机。"他伸出手。
林悦下意识地把手机递过去。这是她新买的iPhone，还套着可爱的兔子手机壳。
程昱接过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忽然，他的动作顿住了。
林悦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如遭雷击——手机壳背面，赫然贴着一张泛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