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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点暗红污渍。当时电子钟显示19:45分,而他西服口袋露出半截钢制文件夹的银边。
"赵总说并购案数据有问题。"我喉咙发紧,"和李主管吵得很凶..."
老陈突然用镊子夹起片透明薄膜。那是从千纸鹤翅膀上剥离的密封层,内侧印着极小的二维码。扫码结果显示这是市场部3D打印机专用的树脂材料,而使用记录显示昨晚19:00有次异常打印,耗时仅37秒。
"带我去看监控室。"老陈的皮鞋在地砖上敲出急促的节奏。经过18楼东侧走廊时,我注意到安全出口的指示灯不知何时变成了蓝色。
监控屏幕上的画面让所有人倒吸冷气。20:15分,本该在22楼打扫的张叔突然出现在16楼文印室。他弯腰从碎纸机里掏出个信封,接着画面剧烈晃动三秒——正是电梯监控缺失的时间段。
"这里。"老陈暂停画面,放大张叔的左手特写。他尾指有道显眼的环形疤痕,但人事档案里的体检报告明确写着"双手无陈旧性伤痕"。
财务部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巨响。我们冲进总监办公室时,赵峰仰面倒在转椅上,颈动脉的伤口像绽开的石榴。血珠顺着钢制文件夹的锋刃滴落,在地毯上汇成串暗红色省略号。
"死亡时间不超过五分钟。"老陈查看尸体温度时,目光突然定在赵峰的婚戒上。内侧刻着的"WX&ZF 2019"在血迹中若隐若现,而他的妻子明明叫林淑仪。
我腿一软撞到文件柜,某个牛皮纸袋滑落出来。三年前的工程验收单复印件上,安全主管签字栏赫然写着"王晓旭"——正是那个坠楼身亡的实习生名字。
"陈队!"技术员举着平板冲进来,"李薇电脑里的加密邮件破解了!"
屏幕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