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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灼穿书了,她是书中的炮灰女配,在知道渣男和自己的庶妹在一起后,听了父亲沈太傅的话,没有去计较,选择了出嫁。还带着自己的庶妹一起出嫁。
结果被他们吃干抹净。眼睁睁看着他们这对狗男女逍遥,而自己还未出生的孩子被一碗药水流产,自己苟延残喘的活着没有一点尊严,最后被折磨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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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砖地上蜿蜒的血迹像条赤练蛇,沈灼灼跪在佛堂冰冷的地砖上,想象着今日将军娶亲的场面,自己及时重生,才能揭穿将军与庶妹的私情。
大庭广众之下,将将军的面子踩在地下狠狠碾压,退婚时折断的定亲金叉,此时还在泛着金光。
因为将军失礼在前,不得不赔付万两白银。解除婚约。
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沈灼灼被罚跪家族佛堂忏悔。她指尖捻着染血的银针。
烛火将九王爷龙恒苍白的脸映得忽明忽暗,他胸前的箭伤正汩汩冒着黑血。
就在刚刚一身夜行衣的九王爷闯入了佛堂之中,用剑刺向她的喉咙,「救我,你活,否则,死、、、」像是含着剧毒冰冷的声音,在此时沈灼灼听来可笑至极。
她未曾穿越前,好歹也是名医之后,二十一世纪各种医学学术论文手到擒来,被各大高校邀请讲课,还有些院里的疑难杂症也会邀请她制定救助计划。
王爷中的是西域红蝎散。沈灼灼未曾理会脖间的剑尖,起身撕开他浸血的衣襟,鼻尖忽然一动。
这味道……她沾了些许毒血在舌尖轻抿,瞳孔骤然紧缩——这毒竟与她三日前在生辰宴上误饮的梅子酒如出一辙。
龙恒闷哼一声,退后一步将剑拿开,眯眼看向眼前少女,正撞见少女垂首舔舐指尖的妖冶模样。
月光漏过窗棂在她发间流淌,鸦青鬓角簪着的白玉兰沾了血,倒像开在黄泉路边的曼珠沙华。
"沈姑娘好胆色。"他勾起染血的唇,"敢拿本王试毒?"
不及王爷胆大。沈灼灼将银针没入他心口三寸。
「明知茶里有毒还饮得痛快。」针尾突突震颤,她盯着那诡异的频率,突然反手拔下白玉簪。簪头机关轻响,三枚金针齐发,钉入龙恒天突、膻中、鸠尾三穴。
龙恒浑身剧震,哇地吐出一口黑血。血珠溅在沈灼灼杏色襦裙上,开出一串暗红的花。
佛堂外传来杂沓脚步声,她忽然俯身凑近他耳畔:王爷若要查下毒之人,明日卯时药庐相见。
话音未落,门扉洞开。沈太傅带着御医匆匆闯入时,只见沈灼灼跪在蒲团上闭目诵经,裙裾干干净净,仿佛方才种种皆是幻影。
唯有佛堂的窗户刚关上时,留下的一缕清风,而龙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