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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处置了宫女之后,起身离席。
其他众人虽然知道暗潮汹涌,只能小心翼翼地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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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灼灼在接触到龙恒给的暗号之后,起身离开,子时的更鼓惊飞寒鸦,宴席还未散场。
沈灼灼将火折子掷向佛堂经幡。冲天火光中,龙恒的剑劈开沈太傅书房暗格。尘封的青铜匣里,血色襁褓裹着半块兵符,生母绝笔信上的朱砂字迹刺痛人眼:
"皇陵守墓人血脉不可断...先帝遗诏藏于...蛊王现世之时..."
沈灼灼看着眼前的血书,心中暗想,父亲知道这件事,所以、、、、、当时才说我不体谅她的良苦用心?
窗外突然箭雨如蝗,沈灼灼旋身避开冷箭,却见龙恒心口朱红细线暴涨。她扯开他衣襟,只见蛊虫正在活跃攀爬,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拼命的顺着血管吸食血液。
她连忙掏出袖中的银针,几个起落,封住了龙恒奇经八脉蛊虫可以攀爬的位置,急忙拿起血书,带着龙恒逃跑。
就在这时,一群黑衣人出现在了他们面前,替他们挡下了眼前的攻击箭雨。
龙恒不动声色地冲为首的人点了点头,拉起沈灼灼的手就向外跑去。
二人一路跑到药芦,沈灼灼的指尖抚过泛黄血书,暗褐色的字迹突然泛起金光。
龙恒闷哼一声摔在密室青砖地上,心口蛊虫竟凝成血色箭头,直指书房东墙那幅《寒山钓雪图》。
「砰」地一声,沈灼灼扯落画卷,墙缝里嵌着的青铜鼎沾着干涸的胭脂。当她将血书复上鼎身纹路时,鼎耳突然弹出半卷明黄绢帛——竟是先帝亲笔血诏!
「天启二十六年,六皇子龙霄以身饲蛊镇皇陵……」沈灼灼声音骤然顿住,绢帛末端绘着的小像,分明是她生母年轻时的模样。
而自己将那副画拿下的片刻功夫,墙下的地板出现一道裂缝,逐渐变大,是一个可以向下而去的地道。
她收拾好了屋内的一切,带着龙恒进入了地道之中,下去的时候,还不忘将顶上裂开的地板恢复正常。
越往下走,刺骨的寒意越来越冷,两人身上兴许是有蛊毒的缘故,虽然寒冷,但还能抵抗。
越往深处走,寒气扑面而来,只见一座冰棺赫然眼前。冰棺中沉睡的蛊王幼虫,在接触到沈灼灼和龙恒靠近时,突然睁开猩红血眼,棺椁表面浮现出与龙恒后颈相似的刺青图腾。
「原来如此。」沈灼灼划破指尖,血珠滴在冰棺瞬间汽化成血雾。幼虫触须暴涨,竟在空中勾画出皇陵舆图。她突然按住心口,那里传来与龙恒蛊毒相同的震颤频率。
地窖木梯传来脚步声,龙恒玄色大氅上还沾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