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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今日的茶..."珠帘后传来慵懒女声,"倒是特别。"
我额头抵着冰凉的青砖:"回娘娘,奴才加了桂花蜜,能宁神静气。"
"抬起头来。"
我猝不及防撞进一双秋水般的眸子。皇后斜倚在鸾凤榻上,月白缎袍滑落肩头,鸦青鬓发间凤钗轻颤。她忽然蹙眉按住太阳穴,茶盏在案几上发出清脆响声。
"娘娘又犯头风了!"大宫女惊呼。
我鬼使神差开口:"奴才学过推拿之术。"话一出口就恨不得咬掉舌头,却见皇后轻轻颔首。
指尖触到云锦料子的瞬间,我猛地想起自己是个假太监。皇后发间沉水香幽幽入鼻,她忽然轻哼一声,脖颈后仰露出雪白一段肌肤。
"往左些..."绵软尾音像把小钩子,"你这手法,倒比太医院那些老古板强。"
窗外玉兰花瓣飘落在砚台边,我盯着自己发颤的指尖——那里还残留着温香软玉的触感。皇后忽然握住我的手腕,鎏金护甲刮过皮肤激起战栗。
"明日这个时辰,再来伺候。"
第四章:椒房暗香
皇后腕间的翡翠镯子磕在紫檀案几上,发出清越声响。我盯着她松垮衣襟下若隐若现的牡丹肚兜,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鎏金护甲突然挑起我的下巴,凤仙花染就的指甲在喉结处轻轻打转。
"你这喉结..."她尾音拖得绵长,惊得我后背瞬间沁出冷汗,"生得倒是比寻常太监分明些。"
窗外忽地掠过一声燕啼,我顺势伏低身子:"奴才自幼骨架粗大,净身时疼得三天说不出话。"这话半真半假,倒把旁边的大宫女说得红了眼眶。
皇后轻笑一声松开手,云锦广袖带翻青玉笔架。我慌忙去接,额头却撞上她垂落的裙带。鹅黄丝绦缠在鎏银腰牌上,扯开时指尖蹭过她腰间软肉,暖香透过薄绸中衣渗进指腹。
"毛手毛脚。"她嗔怪着拍开我的手,眼波却比方才更潋滟三分,"去把西墙博古架上的鎏金香球取来。"
踮脚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