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是凡人。"他轻声道，"她爱上了一个妖，生下了我。后来......她死了。"

　　我心中一痛，下意识握住他的手："殿下......"

　　他却突然转身，将我拉入怀中："林清羽，你知道吗？你很像她。"

　　我浑身一僵，却听他在我耳边轻声道："所以，不要骗我。"

　　那一刻，我的心仿佛被什么狠狠揪住。原来，他早就知道我的目的。

　　墨渊的话像一把利刃，狠狠刺入我的心中。我僵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冷香，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他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我的目的。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月光下，他的眸子泛着淡淡的金色，仿佛能看透我的一切伪装。

　　"殿下......"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

　　"嘘。"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在我的唇上，"别说。"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容颜，突然发现他的眼中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脆弱。这个高高在上的妖王，此刻却像个害怕受伤的孩子。

　　"你知道吗？"他轻声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是为了九转还魂草而来。"

　　我心头一颤："那为什么......"

　　"为什么还留着你？"他轻笑一声，"因为你和他们不一样。你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救你的妹妹。"

　　我眼眶一热，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别哭。"他抬手擦去我的眼泪，"你知道吗？你哭的时候，特别像我母亲。"

　　我愣住了。

　　"她也是凡人。"墨渊的声音带着一丝怀念，"为了救我，她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

　　我看着他眼中的悲伤，突然明白了什么。原来，他对我好，不仅仅是因为我像他母亲，更是因为我们都愿意为了至亲之人付出一切。

　　"殿下......"我轻声道，"对不起。"

　　他摇摇头："不用道歉。我知道你心里很矛盾，既想救你妹妹，又不愿意伤害我。"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他说得对，这些日子以来，我早已分不清自己是在演戏，还是真的动了心。

　　"林清羽。"他突然叫我的名字，"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愿意给你九转还魂草，你愿意留在妖界吗？"

　　我猛地抬头，对上他认真的目光。月光下，他的容颜美得不真实，却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