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 notre dernière nuit.”
(致我禁忌的爱人,你的睫毛仍凝着我们最后一夜的冰霜)
“顾先生对赝品的执着令人感动。“林晚将掌心冷汗擦过香槟杯浮雕花纹,“苏富比鉴定报告显示,这幅画的创作年份是……”
“1998年6月。“他忽然扣住她欲翻资料的手腕,虎口处陈年烫伤疤硌着脉搏,“而顾氏老宅密室在同年七月焚毁,火灾残骸里恰好有把紫檀木伞,伞柄镌刻的徽章暗纹——“他掏出手机划开全息投影,“与令堂画中这把纸伞的投影角度误差不超过0.3度。”
三维建模在空气中旋转,林晚注视着伞骨交汇处浮现的齿轮状图腾,胃部突然抽搐——那正是三年前她从顾衍舟身上偷走的怀表图案。Ⅳ 血色鸢尾
拍卖厅突然陷入黑暗。
应急灯亮起的刹那,林晚听见子弹穿透防弹玻璃的脆响。她被扯进带着广藿香气息的怀抱,顾衍舟的呼吸扫过她后颈:“闭眼。” 温热血珠溅上脸颊的瞬间,她想起医学院解剖课上教授的话:RH阴性血的铁锈味比寻常血液多一丝甜腥。
当安保人员冲进来时,只看到碎裂的《雨巷》画布前,顾衍舟正用染血的手帕包扎左臂枪伤。林晚的珍珠耳环滚落在弹孔边缘,而他拾起沾血的珍珠,忽然轻笑出声:“现在林小姐的血样里,应该混合着我的DNA了。”
落地窗外,哈德逊河上的渡轮拉响汽笛。林晚在恍惚中看到母亲临终场景重现——插满维生管的手突然扯住她衣襟,瞳孔因药物扩散成两潭黑水:“别打开…第十二扇门…”Ⅴ 雨幕终章
“这是家母的遗物,或许顾总该物归原主。”
次日清晨,林晚将鎏金怀表推过咖啡厅桌面。晨光穿过表盖裂痕,在拿铁拉花上投射出残缺的鸢尾花。顾衍舟用缠着绷带的手指轻叩表盘,齿轮转动声惊飞了窗外白鸽。
“林小姐不妨听听录音。“他按下隐蔽开关,发条深处传来女人沙哑的哼唱。林晚打翻的咖啡在亚麻桌布上漫成纽约地图,那分明是母亲哄睡时唱的苏州评弹,尾音却混着法语单词的气声。
当警察冲进来以商业间谍罪逮捕她时,顾衍舟正用刀片划开怀表夹层。褪色的合影飘落在咖啡渍里:1995年深秋的上海外滩,穿墨绿旗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