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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或是踏入弥漫着消毒水味的实验室,她就像换了一个人。
实验室里,白色的灯光洒在实验台上,各种仪器摆放得整整齐齐,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
此时的她,瞬间全身心地沉浸其中,仿佛整个宇宙都只剩下她和那些复杂而神秘的医学知识。
她常常在实验室里一待就是一整天,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实验台上,一直到夕阳的余晖将她的身影拉得老长。
她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忘记了外界的一切纷扰,只有那些冰冷的实验仪器和密密麻麻的医学数据,才是她最亲密的伙伴。
她会对着显微镜中的细胞形态发呆,眼睛紧紧盯着目镜,眼神中满是专注与好奇,脑海里不断思考着生命的奥秘,那些微小的细胞仿佛是一个个神秘的宇宙,等待她去探索;
也会反复研读病理报告,手中的笔在报告上圈圈点点,试图从字里行间找到疾病的真相,每一个数据、每一句描述,在她眼中都是解开谜团的关键线索。
她深知,每一个微小的细节都可能是解开生命谜题的关键,而她,愿意为此付出一切努力,在医学的海洋里不断遨游,探寻未知的世界。
然而,最近一段时间,一系列诡异莫名的事情毫无征兆地打破了她原本平静如水的生活。
林悦开始频繁地陷入同一个噩梦之中,这个噩梦就像一个甩不掉的恶魔,死死地纠缠着她。
梦中,她总是置身于一个昏暗、潮湿且弥漫着腐朽气息的房间。
墙壁上的水渍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缓缓蠕动着,逐渐扭曲成一张张狰狞恐怖的鬼脸。那些鬼脸形态各异,有的大张着嘴巴,似在发出无声的咆哮;
有的双眼凸出,满是怨毒与不甘,每一张鬼脸都仿佛随时都会脱离墙面,将她活生生地吞噬。
房间里的破旧家具杂乱无章地摆放着,桌椅东倒西歪,椅子上的坐垫半悬在空中,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无比惨烈的生死搏斗。
一个面容模糊不清的女人,身着一条染满鲜血的白色连衣裙,那鲜血的颜色暗沉而诡异,仿佛是从地狱最深处的深渊流淌出来的,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她的头发凌乱地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正对着林悦不停地哭泣。
那哭声低沉而压抑,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捂住了嘴巴,只能从指缝间挤出一丝微弱的绝望,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林悦的内心防线。
女人的嘴唇不停地蠕动,似乎在喃喃自语,诉说着无尽的冤屈,可林悦无论怎样努力地集中精神,耳朵都像被一层厚厚的棉花堵住了,根本无法听清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每次从这样的噩梦中惊醒,林悦都大汗淋漓,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