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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扫过屏幕上的病理分析，嘴角泛起冷笑。硝酸银溶液里掺的纳米银颗粒正在他血液里结晶，这些用我专利技术合成的金属微粒，会像蒲公英种子般在血管里生根。

窗外传来海鸥鸣叫，我望向恢复平静的海面。涨潮线附近漂浮着几缕铂金色丝状物——那是电镀液溶解苏父婚戒后形成的金属胶体，在阳光下泛着彩虹般的光晕。

警笛声由远及近，我戴上橡胶手套，将掺着铊盐的抛光粉均匀涂抹在赝品翡翠表面。这些要送给苏家律师团的"证物"，会在庭审时给他们最后一个"惊喜"。

法医鉴定中心的日光灯管发出轻微的嗡鸣，我在证物室签收最后一个密封袋。袋子里是苏婉婷被抓时佩戴的耳环，铂金托架上还沾着放射性涂料的残渣。

"这是从她耳垂上硬扯下来的。"取证科的小王指着上面凝固的血痂，"奇怪的是创口完全没有愈合迹象，反而在持续溃烂。"

我戴上显微放大镜，金属托架内侧的刻痕在40倍镜下清晰可见——那是我用激光雕刻的蜂窝状微孔，每个孔洞都填满了放射性同位素缓释剂。

"可能是金属过敏。"我面不改色地说着，手指轻轻拂过托架上凸起的LOGO。那个代表"永生"的古埃及符号，此刻正缓缓渗出淡绿色液体。

看守所会客室的铁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苏婉婷戴着电磁屏蔽手铐被押进来。她的右脸已经布满蛛网状的溃烂，左眼被增生组织挤成狭长的缝。

"你不得好死......"她嘶哑的声音像生锈的锯条，"那些翡翠......明明是假的......"

我打开随身携带的钛合金保险箱，十二件翡翠首饰在黑色天鹅绒上泛着幽光。"还记得订婚那天你说过什么？"我用镊子夹起那只帝王绿手镯，"真正的爱情就像翡翠，历久弥新。"

手镯内侧的荧光编号在紫外灯下显现，那是苏富比拍卖会的防伪码——只不过被我重新编程过。当她在保险库用放大镜查验时，镜片聚焦触发了光敏蚀刻机关，释放在密封层里的放射性气体。

"你故意......"她突然剧烈咳嗽，墨绿色的黏液从鼻腔喷溅在防弹玻璃上，"那些检测证书......"

"都是真的。"我按下录音笔，里面传出她父亲的声音："把鉴定所的陈主任灌醉，证书要做得天衣无缝......"这是他们上个月在海鲜酒楼包厢的对话，当时我正在隔壁调试藏在龙虾眼里的微型窃听器。

探视结束的铃声响起时，我把脸贴近玻璃："知道为什么台风会在别墅上空停留四小时吗？"她溃烂的瞳孔猛地收缩，"我在平流层投放了三十公斤碘化银，用你转移资产买的私人飞机。"

医院的消毒水味被海风冲淡了些，我站在ICU窗前看着浑身插满管子的表弟。他的左臂截肢处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