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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惊呼中缓缓开启。
密室中央的玻璃陈列柜里，十八张人皮面具悬浮在琥珀色液体中。最右侧那张的面容让我如遭雷击——那正是我今早在镜中见过的，属于许清欢的脸。防腐剂特有的苦杏仁味中，我注意到每张面具耳后都烙着微型二维码，扫码显示的数字对应着2005年2月15日至18日的不同时段。
"这是程先生的人体工学实验..."陈伯的解释被突如其来的警报声切断。我冲向密室深处的化学实验室，通风橱里正在蒸馏的溶剂，与病房里见过的苯二氮䓬类药物分子式完全一致。实验记录本上的日期止步于2005年2月18日凌晨三点，最后一行潦草写着：镜像神经元的量子共振频率已达临界值。
身后传来利刃破空声时，我本能地抓起桌上的浓硝酸泼向身后。程立秋的惨叫声中，他的面部皮肤如融化的蜡像般剥落，露出底下年轻二十岁的真容——正是十八年前拍卖行监控录像里，那个抱着《千里江山图》冲进火场的实习生！
"许清欢从来就不是鉴定师。"程立秋，或者说顶着程立秋面皮的年轻人，用匕首挑开自己锁骨处的皮肤。暗红色胎记下埋着微型芯片，幽蓝的激光在墙面投射出全息影像：2003年苏富比后台，真正的程立秋将注射器扎进实习生脖颈，皮肤移植手术的监控视频精确到每一根毛细血管的缝合。
全息画面突然剧烈抖动，穿白大褂的女人从实验室暗门冲出。她左眼下的朱砂痣在警报红光中宛如血滴，手中的电磁脉冲枪对准程立秋胸口："周慕云教授，量子态人格投射实验该终止了。"
程立秋的面部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电路纹路，他在化作数据流消散前，将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