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发现，他们好像不需要休息？我昨晚加班到十点，走的时候看到王姐还在工作，今天早上她又是第一个到的。"
张明的表情变得更加凝重："不只是这样。我值夜班的时候发现，他们根本不会离开公司。我亲眼看到市场部的李经理在凌晨三点还在写邮件，而他的工位上堆满了外卖盒。"
一阵冷风从楼梯间吹过，林小夏打了个寒颤。她想起昨天下午开会时的场景：所有人都用同样的语速发言，提出相同的建议，甚至连举手的方式都一模一样。当时她只觉得奇怪，现在想来，那简直就像一群被操控的提线木偶。
"我们必须弄清楚发生了什么。"林小夏说，"我听说技术部最近在开发一个新项目，叫'蜂群'系统。也许和这个有关。"
张明正要说什么，突然脸色一变。林小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楼梯间的门缓缓打开，技术总监陈默站在那里，脸上挂着和王姐一模一样的微笑。
"林小姐，张先生，"陈默的声音像是经过特殊处理，带着一种金属般的质感，"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呢？现在是工作时间，应该回到岗位上才对。"
林小夏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她注意到，陈默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诡异的蓝光，就像电脑屏幕的荧光。
林小夏强迫自己露出一个微笑："陈总监，我正要去找您。关于'蜂群'系统的测试报告，我有些问题想请教。"
陈默的眼睛又闪烁了一下，那种诡异的蓝光让林小夏想起深海中的发光生物。他歪着头，像是在接收什么信号："测试报告？哦，是的。系统运行非常完美，员工们的工作效率提升了300%。"
"那真是太好了。"林小夏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我能看看后台数据吗？这样能更好地理解系统的运作方式。"
陈默的表情突然变得僵硬，他的眼球快速转动，像是在扫描什么。过了几秒钟，他才开口："当然可以。跟我来。"
张明想跟上去，但陈默转过头："张先生，你的岗位在一楼大厅。"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
林小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