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在写字板上划出歪斜的字迹："杀了我。"
呼吸机的管道像蛇一样缠绕在母亲颈间，监护仪上的数字每跳动一次，林夕就感觉自己的生命被抽走一分。她记得母亲最后的目光，那双曾经温柔的眼睛里盛满哀求，仿佛在说："别让我变成你的未来。"
当护士拔掉呼吸管时，林夕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幼兽般的呜咽。母亲的尸体在月光下逐渐僵硬，她却感觉有东西在自己血管里苏醒——那是潜伏了十年的基因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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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报告调换
林薇站在基因检测中心的走廊里，看着姐姐的血液样本被送进实验室。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耳后的疤痕，那里还残留着花盆碎片的触感。
"调换报告？"实验室助理露出为难的表情，"这是违法的......"
林薇从手袋里抽出支票簿，数字后面的零多到让人眩晕："就当是给姐姐一个惊喜。"
她看着助理将伪造的报告塞进档案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林夕永远不会知道，真正的报告上写着："53%的遗传概率，建议定期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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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养院对峙
"你知道妈妈最后说了什么吗？"林薇推着轮椅走向天台，夜风掀起她的裙摆，"她说，真希望得病的是我。"
林夕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当然记得母亲临终前的呓语，那些支离破碎的字句里藏着最深的恐惧："别让薇薇......像我一样......"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林薇俯身凑近她耳边，香水味刺得林夕鼻腔发酸，"你的病历，你的药，你藏在枕头下的注射器......"
林夕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看见月光下自己的影子扭曲成怪异的形状，就像母亲最后的样子。林薇的手指抚过她僵硬的肩膀，声音甜得像淬了毒："放心，我会替你好好爱司寒哥的。"
"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