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女，她苍白的脸被手机蓝光映得发青。实时弹幕还在刷屏："要装死到什么时候？"
"程队！"实习生举着平板冲过来，"林小满的直播录像有发现！她在切蛋糕前二十秒，左手无名指出现过不自然抽搐！"
ICU病房里，顾言盯着监护仪皱眉。第三次了，每当林小满的生命体征趋于平稳，就会出现诡异的窦性心律不齐。他调出半小时前的监控录像，画面里陈璐俯身整理被角时，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警报。
"顾医生，3床患者出现急性肾衰竭！"护士的惊呼被防菌帘隔得模糊不清。顾言转身时，没注意到身后医疗推车上的注射器闪过一抹诡异的蓝光。
我漂浮在虚拟直播间里，看着弹幕池里不断刷新的恶意评论，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我并不是真的死了，而是被困在了某个神经交互程序中。
"系统，调取直播事故前72小时的所有数据。"我对着虚空发出指令。
淡蓝色的数据流在眼前展开，我快速浏览着每一帧画面。突然，一个异常的时间戳引起了我的注意：在我生日前一天晚上11点23分，直播间后台出现了一个持续0.3秒的数据波动。
我调出那个时间点的监控录像。画面里，陈璐正在帮我试戴生日直播要用的美甲片。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将一片樱花图案的美甲片轻轻按在我的无名指上。
"检测到神经信号异常。"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是否接入外部监控？"
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是"。眼前的画面突然切换到医院的监控系统，我看到程野正在翻看我的美甲检测报告，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死者美甲内侧检测出蓖麻毒素残留。"法医的声音透过监控传来，"和上周猝死的游戏主播指甲里发现的成分一致。"
我的心猛地揪紧。上周猝死的游戏主播，正是我的前男友张昊。我们分手后，他转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