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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滞重重、小人加害……”
听到住持的讲解后,陈演恪仿佛被重锤砸了一下,浑身僵硬。
半晌,他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他跑得很快,我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演恪,你要去哪?”
我赶忙喊他,可唤了好几声,他都没应。
我急忙跟上去,可到门口时却早已不见他的身影。
我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
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看着我刚刚所求的那只签——
上上签。
我压下心底的思绪,问住持,
“大师,请问不同的人所求的事相同,结果会不相同吗?”
住持摇摇头,
“不会的。”
“如若所求的事真是一样,结果自然相同。”
“不会因为求的人不同就有所改变。”
我身体瞬间僵住了,怀疑和窒息感伴随着呼吸一阵一阵往上涌。
我垂眸,目光又落在陈演恪扔在地上的那只签上。
那……
他是为谁求的?
他又求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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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体有些冷,却还是压着疑惑,和住持道了声谢,就匆匆离开了。
我重新到医院缝针,医生告诉我,伤口已经全部崩开。
他惊讶道,
“陈太太,这伤口崩开一段时间了吧?!您怎么不早点来!”
“再晚一点恐怕都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我扯出一抹笑,没说话。
等处理完伤口,我便回到家去。
可我却并没有看到陈演恪。
我正思索他会在哪里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下,传来推送消息。
我点看一看。
发现是一条登机提醒。
陈演恪订票的软件一直绑定的都是我的手机号,我仔细看了卡,发现果然是他的信息。
而目的地,竟然是法国。
我握着手机的手开始微微发抖。
陈演恪的初恋——顾望晴,也在法国。
联想到刚刚那只签。
我呼吸急促起来,心里那根绷着情绪的弦好像一下子崩断了。
等我再回神时,自己已经坐上了飞往法国的飞机。
我一刻都等不了了。
我想立刻找到陈演恪问个清楚。
下飞机后,我点开了很久以前安装的情侣软件,上面可以查看我和他两人的位置。
这还是我缠了很久,陈演恪才同意装的。
但他从来没打开看过,估计也忘了这个软件的存在,只是现在正好方便我了。
我跟着软件上显示的地址,打了个车跟上。
到达目的地时,我却刚好欣赏了一出闹剧。
车子停在一个庄园门口,我刚下车,就看到一个外国男人正指着顾望晴怒骂着什么。
而陈演恪抱着顾望晴,俨然一副保护者姿态,将她牢牢护在身后。
他的动作熟稔到好像做过成千上万次,这幅场景刺得我眼睛酸涩不已。
我下意识蜷缩着手,掌心掐得生疼。
我细听下,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