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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摇曳。
从背后看，确实看不出我与正常人的区别——长发及腰，裙袂飘飘，动作灵活得与常人无异。
也难怪这猥琐男把我认错。
借着月光，我看到一个肥硕的影子正向我逼近，脚步声沉重而拖沓。
「小美女，这里可不好找食物呢」那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笑意，「哥哥知道哪里好吃的多，要不要我带你去啊？」
我强忍着恶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今天，轮到我为民除害了！
等他离我只有一步之遥时，我猛地转过身来，咧开嘴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
要是在以前，这个表情或许还能称得上俏皮可爱。
但现在，配合着我脸上腐烂的伤口、青灰色的皮肤和泛着红光的眼睛，效果惊悚至极。
月光正好照在我的脸上，我看见胖子脸上的肥肉剧烈抖动起来。
他的瞳孔猛地放大，嘴巴张成一个夸张的O形，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双腿开始打颤，裤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洇湿了一大片。
"咯咯咯......"他的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声响，像是被掐住脖子的肥鸡。
我故意向前迈了一步，他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转身就跑。
可惜他太胖了，没跑两步就摔了个狗啃屎。
「哈哈哈」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怪异的笑声终于把他逼到了极限，只见他还没有起身就一个弹跳蹦哒出了窗户，连滚带爬地消失在黑暗中。
这个插曲倒是让我暴躁的心情平复了不少。
不过现在不是玩闹的时候，我得继续找食物，文溪还在等我。
5.
我抱着一堆矿泉水和零食，蹑手蹑脚地回到出租屋。
文溪依旧蜷曲在角落，这么久姿势也没变，我心惊胆战地去试他呼吸，好在还活着。
我松了口气，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
他的皮肤冰凉，让我想起以前他总说我手脚太冷，现在倒是反过来了。
见他没反应，我干脆像提溜小鸡一样把他拽起来，让他靠在墙边。
「唔......」他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眼睛还没完全睁开。
我抓起一块面包就往他嘴里塞，生怕他饿坏了。
「唔唔唔！」文溪突然挣扎起来，脸憋得通红，双手胡乱挥舞着。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太着急了——他连口水都没喝，怎么咽得下面包？
「啊！」我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赶紧拧开一瓶矿泉水。
文溪接过水，大口大口地喝着。
唉，养人类可真给丧尸添麻烦！
可是看着文溪慢慢恢复血色的脸，我又觉得，养个人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