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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刚被毒死的东厂督主就算了,还是个太监?系统还让我窃听心声?半径十米?很好,比生前看的那些狗血小说都刺激。等等,死对头的心声怎么这么不对劲?他不会真对我一个太监有意思吧?!
檀木香混着剧毒,刺激!睁眼,喉结平了?我,女频写手,穿成刚被毒死的东厂督主?还是个太监?!操蛋!
“叮!窃听心声,半径十米。”系统?死后大礼包?尖细嗓音:“裴公公到——”我:???太监看光太监?!读心翻车!
手忙脚乱裹上绡纱。屏风后,红衣美人,眉眼精致,眼神冰冷。指尖点我锁骨:“鹤顶红?”冰凉!他心想:“腰比荣妃细,裹这么严实,欲盖弥彰。”我:???“不如直接摸?”我咬牙切齿。死对头心里写颜色废文?原地升天!裴砚指尖一顿,笑得像狐狸:“心急了?”断袖?!
三更天,更鼓催命。西六宫惨叫,宫女太监乱窜。我蹲在荷花池边,内侍监捞上一具尸体。尸体发白,像棉絮。“苏督主……”我摆手。尸体左手,小指残缺,指甲有泥。
“左手小指残缺,和二十年前苏家丫鬟吻合。”裴砚心声如冰针。体温骤降!我抬头,锁定八百米外冷宫。
“下一个轮到我……”冷宫啜泣,如夜枭哀鸣。破案如拆快递,以为是爱马仕,结果是裹脚布。二十年前苏家灭门案,和这宫女,什么关联?
抱紧“暖宝宝”!养心殿,小皇帝苦读。我冲上去抱住:“陛下,臣有事!”小皇帝挣扎:“苏卿,你?”心想:“像母后……不,朕是男孩子!”体温回升。皇帝蹭鼻涕?默念:暖宝宝!“苏怜卿,你究竟是谁?”裴砚心声如雷劈。
冬至夜宴,丝竹管弦。满殿心声,头疼。我闭眼装醉。“酒量不行?”裴砚攥住我手腕,冰凉如蛇。他将我手往衣襟里塞:“比死人还冷。”触碰瞬间,脑中炸开画面:雨夜,少年状元跪刑场,血染白袍。嘶吼:“苏家女必世代为娼!”体温骤降!我抽回手,他心跳剧烈。我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