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盯着那叠钱，钞票的厚度让我屏住了呼吸。

如果我没看错，足足有一万块钱！是我跑一个月外卖都赚不到的钱数。

「只是发宣传单？没有什么别的？」我下意识问，「什么宣传单？」

她冲我一笑也没有回答我，只是从柜台下拿出一摞卡片，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是粉色的名片，上面印着她的照片，还有一串电话号码。

照片上的她笑容妩媚，那双眼睛更是勾人。

卡片上是那样暧昧的照片，醒目的电话号码和二维码，甚至不用细想，我已经明白了几分。

「记得每天白天发完，就发七天，这些钱都是给你的。」她的声音平静。

我犹豫了一下，我攥紧了手里的卡片，纸张的棱角硌得手心生疼，我说：「发这种卡片一旦被抓住……是不是违法？」

她轻轻笑了一声，像是在嘲笑我的迟疑和幼稚：「想什么呢，有什么可怕的？只是让你发个传单而已。」

我咽了咽口水，脑子里乱成一团。

这钱太诱人了，尤其是这么多钱摆在眼前，谁又能拒绝呢？

「行，我答应你。」我点点头，「不过……要去哪儿发？」

她拿出手机打开地图看了看，「就这几个地方，你随便选，只要白天撒完就行。」

我伸着脖子看了一眼：「都是省第二医院附近，不用撒到病房里面吧。」

「这种卡片怎么能撒进病房里，你随便放在路边的车上，或者放在共享单车框里，只要环卫扫不到的地方就可以。」她嘱咐道。

我心里还是有点不安，但最终还是接过了钱和那些卡片。

临走前，她叫住我：「记住，一定要白天去发，千万别晚上发。」

「为什么？」我下意识问。

「你说为什么，因为晚上生意不断，没工夫接电话。」

空气顿时冷了几分，我的脸腾地红了，赶紧点头离开。

出了店门，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她正站在门口，淡淡地看着我，那目光里有某种说不清的意味。

我不敢再多停留，赶紧低下头踩上电动车，飞快地离开了这家店。

回到出租屋，我疲惫地把钥匙甩在柜子上，随手把那叠钱丢在桌面。

钱没有散开，仍然整齐地捆成一束，我盯了很久。

心里总觉得这钱来的太容易，但是我又有什么资格挑剔呢？

房东在等着我的房租，妹妹在还等着生活费，我不能让她失望。

我先拨通了房东的电话，电话响了许久，无人接听。

给你交房租，你怎么还不接我的电话了……

隔天，我就去成衣店老板指定的那条街上去撒小卡片。

我拿着那些小卡片往车上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