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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和雨晴约好去食堂。"
苏雨晴挽住程远的手臂，甜甜地笑了："是啊，林夏，你要不要一起来？"
林夏感觉自己的手在发抖，她收回三明治，强忍着眼泪："不用了，你们去吧。"
她转身跑进教室，把三明治扔进垃圾桶。顾言坐在座位上，默默递给她一张纸巾。
"谢谢。"她接过纸巾，却怎么也擦不干眼泪。
放学后，林夏收拾书包准备离开，突然听到程远在叫她。
"林夏，等一下。"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转身看向程远。
"你能不能......"程远犹豫了一下，"把数学笔记借给雨晴？她这次考试没考好。"
林夏愣住了。那是她熬了好几个晚上整理的笔记，连顾言想借她都没给。
"我......"
"拜托了。"程远打断她，"就当是帮我一个忙。"
林夏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她看着程远期待的眼神，突然明白了什么。
"好。"她听见自己说，"给你。"
她把笔记本递给程远，转身离开。这一次，她没有哭。
第二天，林夏没有来上学。程远收到一条短信："我走了，去国外读书。祝你幸福。"
他这才慌了神，跑到林夏家，却发现已经人去楼空。邻居告诉他，林夏一大早就去了机场。
程远赶到机场时，只看到林夏的背影消失在安检口。她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生，是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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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远站在机场大厅，看着林夏的背影消失在安检口。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上面还显示着林夏最后发来的那条短信。
"先生，请让一下。"身后传来催促声，程远这才发现自己挡住了通道。他机械地挪动脚步，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像是踩在棉花上。
机场的广播在播报着航班信息，程远抬头看向大屏幕，林夏乘坐的航班已经显示"登机中"。他突然想起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