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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地抠着窗框。这么多年了，他们终于想起来找她了。在她考上大学离开家的那天，父亲说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现在却主动找上门来。
"我......"南栀刚要开口，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她捂住嘴，感觉喉咙里有什么东西涌上来。当她摊开手掌时，一抹刺目的红色映入眼帘。
南栀盯着掌心的血迹，耳边还回荡着父亲的声音。她迅速用纸巾擦干净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我现在不方便，你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吧。"
"你这是什么态度？"父亲的声音立刻提高了八度，"我们大老远来找你，你就这样打发我们？"
南栀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满暴力的家。她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现在真的在忙工作，明天......明天我去找你们。"
挂断电话后，南栀瘫坐在椅子上。她打开抽屉，翻出止痛药，就着冷水吞了下去。这段时间她总是觉得疲惫，胃部时不时传来绞痛，但她一直以为是工作压力太大。
第二天一早，南栀在酒店见到了父母。父亲看起来苍老了许多，但眼神中的戾气丝毫未减。母亲则更加瘦小，像一片枯黄的树叶。
"你这是什么打扮？"父亲上下打量着她，"穿得跟个男人似的。"
南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西装。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套，剪裁利落，让她感到强大和安全。
"爸，妈，你们来城里有什么事吗？"她直接问道。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父亲冷哼一声，"你现在混得不错啊，住大城市，赚大钱，就不管我们老两口了？"
南栀感觉胃部又是一阵绞痛。她强忍着不适："我每个月都有寄钱回去。"
"那点钱够干什么？"父亲拍着桌子，"你弟弟要结婚了，需要钱买房。你这个做姐姐的，总该表示表示吧？"
南栀愣住了。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