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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出死亡邀约——他认出了这道疤，以为我是"她"。
"所以那天在餐厅......"
"是我。"她笑得更灿烂，"顾阳以为我是你，就像顾明以为你是你。多有趣啊，我们都在演对方的人生。"
我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顾明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门口："小夕，别听她的......"
林晨突然冲向栏杆，我扑过去抓住她的手。她的身体悬在半空，红裙像一朵绽放的曼珠沙华。
"姐，你知道吗？"她仰头看我，"其实我才是林夕。"
我手一松，她坠入虚空。顾明冲过来抱住我，我听见警笛声由远及近。手机从林晨手中滑落，屏幕上是我们的聊天记录，但发信人和收信人的名字是相反的。
我跪在天台边缘，看着林晨的红裙在空中翻飞。警笛声越来越近，顾明死死抱住我的腰："别看了，小夕......"
"我不是小夕。"我喃喃自语，"她才是。"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记起小时候那场车祸。被玻璃划伤的是我，但醒来时疤痕却在林晨耳后。原来从那时起，我们就开始了这场身份互换的游戏。
顾明的手在发抖："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我转身揪住他的衣领："那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配合这场闹剧？"
"因为......"他话未说完，手机突然响了。是顾阳发来的视频请求，画面里他躺在医院病床上，脸色比纸还白。
"小夕，"他艰难地开口，"对不起......"
我这才注意到他左耳垂有颗痣，而顾明没有。原来从一开始，和我约会的就是顾阳，顾明只是在替他收拾残局。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对着屏幕嘶吼。
顾阳咳嗽几声，嘴角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