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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桌布，"和我约会的是谁？"
"大部分时间是我。"顾明说，"但有时候他也会......"他欲言又止，顾阳却笑了，那笑容和便利店那晚一模一样。
"死亡邀约很诱人，不是吗？"顾阳舔掉嘴角的血迹，"特别是对你们这种......"他突然剧烈咳嗽，顾明立刻捂住他的嘴。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手机又震动了，是林晨：【姐，我好像看见你了，在世纪大厦天台】。我抬头看向窗外，世纪大厦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光芒。
"我得走了。"我抓起包，顾明却拉住我的手："小夕，有些事情你最好别知道......"
我甩开他冲出餐厅，寒风裹着雪粒打在脸上。世纪大厦天台的门虚掩着，我推开门时看见林晨站在栏杆边，红裙在风中猎猎作响。
"晨晨！"我喊她，她转过身，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姐，你终于来了。"
我这才发现她耳后有道疤痕，形状像折断的蝶翼。记忆如潮水涌来——小时候那场车祸，我推开她时被玻璃划伤，疤痕应该在右耳后，可她的在左边。
"你不是晨晨。"我后退一步，"你是谁？"
她歪着头笑："我是林晨啊，只是不是你以为的那个。"她拿出手机，屏幕上是我们的合照，但照片里的"我"耳后有疤。
手机又震动了，是顾明发来的消息：【小心你妹妹】。与此同时，林晨向我走来，我从她瞳孔里看见自己惊恐的脸。
"这些年，我们一直在玩一个游戏。"她说，"就像顾家兄弟一样，每隔48小时交换身份。只是我们玩得更久，从出生就开始了。"
我摸到耳后的疤痕，突然明白为什么顾阳会在便利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