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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的银镯？”
张秀芳的指甲在我手背抓出血痕：“贱人！那镯子本来就是给周家亲孙子的！”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1998年6月12日，暴雨。殡仪馆打来电话说周建军车祸身亡时，我羊水破了。张秀芳冲进产房抢走浑身青紫的婴儿：“晦气！这孙子克父！”
三个月后她抱回个白胖男婴：“大师说得换个生辰。”
"妈！"周浩突然拽过张秀芳，"跟这老女人废什么话？"他掏出打火机点燃拆迁协议：“不过户就烧了，谁也别想要！”
火苗蹿起的瞬间，我松开手。
带着火星的纸片飘落在张秀芳新染的头发上，焦糊味混着她尖叫在屋里炸开。周浩慌忙拍打她头顶，我趁机抽出他裤兜里的车钥匙。
"你他妈干什么！"他扑过来时，我按下钥匙串上的门禁卡。
"滴——"楼下汽车报警器突然狂响。
我趴在窗边轻笑："上周你说车被刮了，其实副驾坐着穿黑丝的女孩吧？"手机屏幕亮起行车记录仪截图，“猜猜物业会不会查三天前的监控？”
周浩的脸涨成猪肝色。张秀芳突然捂着心口抽搐：“药…浩浩快拿药…”
我转身从冰箱取出胰岛素：“您糖尿病二十三年，每次演戏都忘带药？”
针管推进她松弛的胳膊时，机械音再度响起：【发现关键道具：周建军尸检报告（残页）】
泛黄的纸片从胰岛素盒夹层飘出。2003年市公安局的红章下，死亡原因写着：“后脑钝器伤，非交通事故所致”。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彩信。放大模糊的照片，戴渔夫帽的男人正在殡仪馆签字——那分明是年轻二十岁的周建军！
【警告！检测到生存危机】系统地图突然标红，代表周浩的绿点变成骷髅头。我抬头看见他举着花瓶砸下来：“去死吧！”
第二章 亡夫归来
花瓶擦着太阳穴砸在窗台，碎瓷片划破周浩的手掌。他吃痛松劲的刹那，我抓起胰岛素针筒扎向他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