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发紧，"但市政系统显示，这个路口的监控三年前就报废了。"画面中的男人突然转头微笑，他的瞳孔是猫科动物的竖瞳，右手小指戴着天工集团的铂金尾戒。

林夏的手机自动播放起语音备忘录，传出她绝不可能录制的对话："文华大学民俗系在2005年做过都市传说认知实验，他们给三百名被试注射的'记忆增强剂'，批号来自天工生物制药部。"

窗外传来翅膀拍打声，成群的乌鸦正在撞击防弹玻璃。陆昭拉开抽屉，拿出个改装过的Switch游戏机，屏幕上跳动着深网暗码："我追踪了那三十七个异常监控的IP，信号最终指向..."

他的话被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打断。证物柜里的青铜罗盘悬浮而起，盘面晶石投射出血色星图，在墙面映出宁州市地下管网三维图。十七处未标注的隧道此刻正在脉动，如同沉睡巨兽的血管。

"是活的。"林夏的符咒纹身蔓延到颈侧，那些青黑咒文正在解析星图信息，"地下隧道系统在模仿《山海经》记载的相柳之形，九首蛇身..."她突然拔枪射向通风管道，子弹穿透的位置迸出靛蓝色血液。

警铃大作时，陆昭已经破解出隧道系统的加密协议。全息地图上浮现出血色篆字：【巳时三刻，龙舌津】。他调出宁州市百年水文图，这个坐标对应的位置在1983年建成了天工集团研发中心。

解剖室方向传来玻璃爆裂声，两人冲过去时，看见冷藏柜里的失踪者人皮正在自主充气。那张肿胀的人形对着他们眨了眨眼，腹腔裂开，掉出个青铜铃铛。铃铛表面的饕餮纹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活化，张开巨口吞没了天花板上的监控探头。

"是赝鼎。"林夏用符咒压制住躁动的铃铛，"《考工记》里提到过，春秋铸器师会用凶兽骨髓做引..."她的声音突然消失，因为陆昭的虹膜正在浮现出罗盘星图。

技术宅青年突然用古雅官话吟诵："辰宿列张，寒来暑往。"他的双手在虚空快速结印，那些原本需要超级计算机解析的数据流，此刻直接投射在视网膜上，"找到了！失踪者手机信号最后出现在..."

他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七窍中涌出粘稠的数据流。这些发光的信息洪流在空中汇聚成二维码，扫描后竟是1912年沪上《申报》的电子版。林夏看到头条新闻下的配图——参加剪彩仪式的商贾们手腕全都有符咒纹身。

"小心！"陆昭猛地推开她。解剖台上的无影灯轰然炸裂，飞溅的玻璃渣在半空凝结成冰晶匕首。温度骤降的墙面上，浮现出正在融化的血色手印，那掌纹结构与七天前结案的自杀案凶手完全吻合。

林夏的警用终端自动解锁，内部论坛跳出一封来自深网的邮件。附件是段10秒视频：穿唐装的佝偻老人正在地铁隧道里喂养一群无面孩童，孩子们争抢的食物，赫然是那些失踪者的内脏。

视频末尾闪过帧异常画面，林夏用四倍速慢放时，看到老人背后的隧道墙壁浮现出《山河鉴》的青铜拓印。但当她将画面镜像翻转后，拓印变成了天工集团的DNA双螺旋标志。

陆昭突然扯开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