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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琛用证物袋装起从老周尸体脱落的人皮碎片:"所以林昭华是蝉蜕的产物?"
"恐怕不止。"苏青翻开下一页,残缺的笔记记载着某种祭祀阵法,"1985年的死者,三天前的失踪者,还有我们见到的尸变......"她突然顿住,纸页边缘绘着的槐树图腾,与昨夜尸骨投射的阴影如出一辙。
档案库的排风扇突然疯狂转动,吹落的文件在空中聚成漩涡。陆琛拽着苏青扑向铁柜后方,纸页组成的龙卷风中心,渐渐凝出个穿旗袍的女人虚影。她右手无名指的翡翠戒指折射着妖异绿光,正是林昭华失踪时戴的那枚。
"还给我......"虚影的声音带着金属刮擦的刺响,"把我的蝉蛹还来......"
苏青摸到口袋里那三根银针,针尾的"1985.4.7"突然变得滚烫。她扬手将银针刺向虚影,针尖触及的瞬间,整座档案馆的灯光同时爆裂。在最后的光亮中,他们看见虚影腹部裂开口子,数不清的玉蝉正从她体内涌出。
凌晨三点的法医中心解剖室,无影灯将三具尸体照得惨白。苏青握着手术刀的手微微发抖——台上并列摆放着林昭华的尸骨、老周的新鲜尸体,以及从档案馆地下室找到的干尸。
"三具尸体,三个时代。"陆琛指着X光片,"林昭华的骨龄显示二十岁,但骨髓检测出八十岁才有的钙化灶;老周的尸体细胞活性停留在1999年;而这具干尸......"他敲了敲玻璃棺,"碳十四检测显示死于1985年,但指纹与林昭华完全匹配。"
苏青将银针刺入干尸的天灵盖,暗红液体顺着针管倒流:"他们在重复使用同一具身体。"她掀开干尸的旗袍下摆,大腿内侧的槐树刺青与古籍记载的阵法图腾完全吻合。
解剖室的门突然被撞开,技术员小张举着平板冲进来:"监控有发现!三天前林昭华失踪时,她的奔驰车最后出现在城西公墓。"他调出模糊的夜视影像,画面中的林昭华正在抚摸墓碑,碑文赫然刻着"张明远之墓"。
陆琛抓起车钥匙:"去公墓。"
"等等。"苏青从干尸胸腔取出一团棉絮状物体,"这是八十年代的医用棉,但浸泡过尸油。"她将棉絮放进培养皿,淡绿色液体突然沸腾,蒸腾的雾气在镜面柜门上凝成四个血字:蝉醒人亡。
城西公墓的暴雨中,陆琛的强光手电照亮墓碑群。张明远的墓碑前摆着新鲜贡品,香炉里三炷香才烧到三分之一。
"有人比我们先到。"陆琛蹲下查看脚印,"四十二码运动鞋,步距显示身高约一米八,右腿有旧伤......"
苏青的注意力被墓碑后的土堆吸引。她拨开潮湿的泥土,露出半截腐烂的木箱——与拆迁工地发现的红漆木箱不同,这个箱子表面布满指甲抓痕,锁孔里塞着团带血的头发。
"退后!"陆琛突然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