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导致永久性失忆。"

诊室里安静得能听见仪器运转的声音。许知意感觉一阵晕眩，她扶住检查床的边缘："所以...我的记忆缺失是因为这个芯片？"

"很有可能。"成墨的表情很凝重，"但问题是，这种芯片的植入手术非常复杂，需要最高级别的医疗设备。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

许知意突然想起什么："医生，你刚才说这个芯片是用来储存机密信息的？"

"对。"成墨点头，"通常是用来储存一些...不太方便记录在常规设备上的信息。"

许知意感觉心跳得更快了。她想起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想起那段空白的时光。难道那一个多月，她真的经历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我建议你住院观察。"成墨说，"我们需要进一步检查这个芯片的状态，看看能不能在不损伤你原有记忆的情况下，读取里面的信息。"

"读取之后呢？"许知意问，"我会想起来那段记忆吗？"

成墨推了推眼镜："理论上可以。但是..."他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

"根据记录，这种芯片最后一次使用是在一个代号'蝴蝶'的行动中。"成墨的声音很轻，"那个行动...出了很大的问题。"

许知意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她突然想起早上出门时，在小区门口看见的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当时他站在树荫下，似乎在等人。现在想来，他的目光好像一直追随着自己。

"医生，"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我是不是...有危险？"

成墨没有直接回答。他走到窗边，拉开百叶窗。阳光照进来，在地上投下细长的影子。

"我会安排你住进特殊病房。"他说，"那里很安全。在弄清楚这个芯片的来历之前，你最好不要单独行动。"

许知意点点头。她摸出手机，想给闺蜜发个消息，却发现信号全无。

"病房里有屏蔽装置。"成墨解释道，"这是为了安全考虑。"

他按下呼叫铃，很快进来两个护士。她们推来轮椅，要送许知意去病房。

"我自己能走。"许知意说。

"这是规定。"成墨的语气不容置疑，"从现在开始，你要完全听从我们的安排。"

躺在病床上，许知意望着天花板发呆。消毒水的气味比候诊区更浓，让她想起一年前在医院醒来的那个早晨。当时她以为那只是一次普通的晕倒，现在想来，也许从那时起，一切就都不对劲了。

护士进来给她输液，说是营养液，有助于大脑恢复。许知意看着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落下，眼皮渐渐变得沉重。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又看见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这一次，她看清了眼睛的主人——那是个年轻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