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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大屏显示的正是林绾死前经手的并购案。
"原来我的死亡是份场外期权。"林绾冷笑，三生石映出她眼底跳动的数据流。石缝中突然渗出黑色液体，组成一行FTX交易所风格的滚动字幕：您有未平仓的跨世合约。
崔珏的玉笏板突然发出警报，森罗殿穹顶裂开道闪电，照亮忘川河底正在进行的暗盘交易。数百个披着斗篷的鬼差正在用算筹搭建做空工具，他们手腕上的电子镣铐显示着瑞信银行的LOGO。
04 往生池的量化模型
轮回管理处的往生池此刻变成了巨型证券交易池，无数亡魂的命格被拆分成可交易的ABS产品。林绾看着池中沉浮的命牌，突然发现某些债券的收益率曲线异常平滑——这分明是经过PS篡改的财务数据。
"用这个。"顾昭的鬼魂突然出现，递给她支沾血的万宝龙钢笔。笔尖触到池水的刹那，水面浮现出德勤审计的防伪码，三成往生债券顿时现出违约预警的红光。
林绾抓住正在逃跑的鬼差，从他袖口抖落出带摩根大通水印的对赌协议。协议条款显示，某对冲基金正在做空地府二十年期轮回债，而抵押物竟是林绾生前负责的医疗并购项目。
"难怪我的猝死时间卡在并购交割前72小时。"林绾的瞳孔变成高速运算的量子计算机，瞬间解析出二十七个嵌套的离岸SPV架构。当她锁定最终受益人时，往生池突然掀起巨浪，池底浮现出瑞士信贷标志性的红色雨伞。
子夜时分，森罗殿化身为跨国交易所。林绾站在由判官笔组成的交易终端前，身后是三百名牛头马面组成的做市商团队。她手中的孟婆汤ABS定价报告正在自动生成智能合约，每个条款都镌刻在忘川河底的区块链上。
"开盘！"转轮王敲响人骨编钟的刹那，整个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