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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提示音在我脑海中炸开:「金融之神技能启动,能量值剩余30%」
张霸天的股票账户在我眼中化作了数据流。
我对着他涨得像猪肝一样颜色的脸微笑着说:“恒泰地产现在跌了……63.7%?”他的手机疯狂震动,马仔们看着暴跌的K线图往后退。
赖瑶突然把章鱼烧塞进他大张的嘴里:“趁热吃。”滚烫的芝士烫得他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她拉着我钻进出租车,她掌心的汗水弄湿了我的手表。
后视镜里,张霸天跪在雨中捡散落的合同,我摸到外套内袋里多了一张烫金请柬。
赖瑶突然凑近我耳边说:“段家的秘密拍卖会……”
手机这时震动起来,陌生号码的短信划破了夜色:
「段公子,令尊1998年的账本好看吗?」
高架桥的灯光扫过赖瑶的颈侧,那里有一枚凤凰胎记正在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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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急刹在跨江大桥中央,我盯着手机屏幕的荧光。
1998年的账本照片正在自动销毁,像被黑夜吞噬的萤火虫。
“段家拍卖会要竞拍这个?”我捏着烫金请柬的手指发白。
赖瑶突然按住我手腕,她颈侧的凤凰胎记在月光下泛着暗红:“账本第三页右下角,有段叔叔的亲笔签名。”
系统突然发出尖锐警报,能量槽从30%暴跌至15%。
后视镜里三辆黑色越野车正在逼近,车灯切割着雨幕。
“师傅,前面码头左转!”赖瑶夺过方向盘猛打,轮胎在湿滑路面擦出蓝烟。
我被她甩进怀里,闻到她发间章鱼烧的酱料味混着冷香。
废弃船坞的铁门被撞开时,刘虚伪正端着青花瓷杯品茶。
二十多个打手从集装箱阴影里走出,钢管拖地的声音像毒蛇吐信。
“小段啊,令尊当年在期货市场……”他抚摸着账本复印件,金丝眼镜闪过寒光,“可没少用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