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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或者等食药监来查库存？"
警察转身离开时带起一阵风，陈阳的鳄鱼皮钱包掉在波斯地毯上。
我对着镜头吞下最后一口黑松露："感谢榜一大哥陈公子刷的二十个群众演员。"
霓虹灯牌在雨幕中晕成光斑，我瘫在餐厅后巷的垃圾桶旁。
高跟鞋敲击青石板的声音由远及近，红底鞋尖挑起我下巴。
"段少爷改行当吃播了？"赖瑶的羊绒大衣下露出半截龙虾刺身拼盘的外卖单，她突然偏头打了个喷嚏，耳垂上的钻石晃进我瞳孔。
我扯过她攥着的纸巾擦嘴，海鲜酱油渍在雪纺衬衫上晕开。"赖小姐跟踪我？"指尖触到她虎口的薄茧，"还是来验收我吃播成果？"
她甩开手的动作带起香根草气息，转身时长发扫过我喉结。
街角广告屏正播放和牛烧烤特写，我听见她咽口水的声音混在雨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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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灯招牌流淌着雨水的光芒，赖瑶突然拉着我往商业街走去：“十点之前这条街归我。”
她在章鱼烧摊位前停下，咽了咽口水，钻石耳钉在铁板升腾的热气中闪烁。
我扫了二维码：“二十份。”老板手抖得连竹签都戳破了鲣鱼片，赖瑶鼓着腮帮子瞪着我：“喂……”
“段少爷的吃播报酬到账了。”我把竹签塞进她手心，芝士拉丝挂在她的唇珠上。
她低头咬丸子时，发梢扫过我的手背，让我感觉发烫。
当黑影笼罩过来时，我正用纸巾擦她嘴角。
张霸天的金链子卡在双下巴里，他的咸猪手擦过赖瑶的腰侧：“这妞比米其林三星餐厅的美食还下饭。”
我捏爆了番茄酱包装袋：“张总上个月抵押了三套房子来补仓吧？”血红的酱汁滴在他的鳄鱼皮鞋上，他身后六个纹着花臂的壮汉围成了半圆。
“小白脸，找死！”他挥拳带起一股腥风，我打开了手机银行应用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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