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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满，笑得那么温柔。
"你妈妈......"林秋雨犹豫了一下，"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五年前。"小满的声音更轻了，"她说要去找更好的工作，可是再也没有回来。爸爸说她不要我们了，可是我不信。林医生，你相信吗？"
林秋雨说不出话来。她想起自己的母亲，想起那个雨夜，想起旋转木马上母亲最后的笑容。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唯一被抛弃的孩子，原来这世上还有这么多相似的伤痛。
"我帮你。"她听见自己说。
第二天，林秋雨请了假。按照小满给的地址，她找到了城郊的一处廉租房。楼道里堆满了杂物，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她在三楼的一扇门前停下，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门。
门开了，一个憔悴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她穿着褪色的家居服，头发凌乱，但依稀能看出和小满照片上相似的轮廓。
"请问是小满的妈妈吗？"林秋雨问。
女人的脸色瞬间变了："你是谁？小满怎么了？"
"我是她的主治医生。"林秋雨说，"她很想见你。"
女人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我......我不能去。她爸爸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林秋雨追问，"既然你还关心她，为什么要离开？"
女人靠在门框上，慢慢滑坐在地上："我有苦衷......我得了重病，不想拖累他们......我在外面打工，想攒钱治病，可是......"她捂住脸，"我现在的样子，怎么去见小满......"
林秋雨蹲下身，轻轻拍着女人的背。她想起自己的母亲，会不会也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会不会也在某个地方，默默地看着她？
"跟我去医院吧。"她说，"小满需要你。"
女人抬起头，泪眼婆娑："可是......"
"没有可是。"林秋雨坚定地说，"你女儿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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