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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昭没有挣脱，反而顺势按住他肩胛骨某处，指尖轻轻按压："比如这个弹片残留的位置，再偏两厘米就会刺破肺叶。"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前世她在中东战地医院救过一个不肯露脸的男人，那人后腰有颗红痣，和眼前这片胎记完全重合。
霍九卿的身体骤然紧绷，仿佛被她的指尖触到了某个隐秘的开关。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像是被困在笼中的野兽，随时准备挣脱束缚。
"合作吧。"她抽回银针，声音冷静而坚定，"我帮你解决霍家内鬼，你借我势力毁掉沈家。"
男人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诊疗床上。他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料传递过来，带着一种危险的灼热。温热的鼻息拂过她的颈侧，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沈家大小姐要毁自己家族？"
沈昭昭直视他完好的左眼，眼底没有一丝波澜："从我妈被拔掉氧气管那天起，我就没有家了。"她的声音像是从深渊中传来，带着冰冷的回响，"就像霍先生明明掌权十年，还要在祖宅装残废——我们都有要钓的大鱼，不是吗？"
霍九卿的瞳孔微微收缩，仿佛被她的话语刺中了某个隐秘的伤口。他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指尖带着薄茧，触感粗糙而温暖："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
沈昭昭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冷笑："彼此彼此。"
警报声骤然响起，刺耳的声音打破了房间内的静谧。沈昭昭翻身滚到书桌下，动作敏捷得像一只猎豹。她看着霍九卿瞬间切换成颓废模样，仿佛刚才那个危险的男人只是她的幻觉。
管家冲进来时，霍九卿正颤抖着去够地上的药瓶："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