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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程博的手心有些出汗，他偷偷看了伊娜一眼，发现她的侧脸依旧那么美，只是多了一份成熟的风韵。
“你还记得高中时的事吗？”程博突然问道。
伊娜笑了笑，声音有些飘忽：“记得啊，那时候真是无忧无虑。”
“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程博的声音很低，几乎是在自言自语。
伊娜闻言，脚步微微一顿，侧头看向程博，目光中带着一丝惊讶，又似乎夹杂着些许复杂的情绪。街灯昏黄的光洒在他们身上，在地面勾勒出暧昧的轮廓。短暂的沉默后，伊娜轻轻笑了笑，带着点感慨：“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会说这个。”
程博挠了挠头，脸上浮现出一抹略显羞涩的红晕，像是回到了那个青涩的少年时代：“一直憋在心里，今天不知道怎么，就说出来了。”
他们继续向前走着，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似乎都贪恋这难得的相处时光。伊娜说起高中时某个同学的趣事，绘声绘色地模仿着对方的动作，逗得程博哈哈大笑，笑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程博也分享着工作中遇到的奇葩客户，那些夸张的描述让伊娜笑得前仰后合，眼角都泛起了泪花。
在这一来一往的交谈中，高中同学这层身份带来的亲切感愈发浓烈，驱散了初见时的那丝尴尬。他们聊起曾经暗恋过的人，那些小心翼翼的心动瞬间，如今说起来都成了美好的回忆。伊娜捂着嘴笑，说程博当年一定暗恋过隔壁班那个长发飘飘的女生，程博急忙摆手否认，却又忍不住红了脸，两人笑作一团。
不知不觉，他们走到了程博的家。那是一栋略显陈旧的公寓楼，程博带着伊娜走进电梯，上到了自己所在的楼层。打开门，一个约40来平的公寓开间映入伊娜眼帘，屋内布局一目了然。一张不算大的床摆在角落，被子随意地堆着；简易的衣柜半开着，里面挂着几件男士衣物；小小的餐桌上散落着一些文件和空咖啡杯；地上还扔着几双运动鞋。整个房间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和一股男性独有的气息，一看就是单身男子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