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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台下 忘川提灯人 622 2025-02-17 10:50

  

最后灵力将我推入虚空乱流。

雪松混着血腥的气息骤然逼近。银甲神将的面具裂开一道缝隙,露出下方流转着暗金符文的肌肤。他手中那柄名为"破军"的长枪纤尘不染,枪尖挑起的却不是我的咽喉——而是颈间那枚用父王尾尖炼制的护身符。

"原来青丘至宝,是藏在这里。"

三百年后临安初雪夜,我在陆昭明剑柄嗅到同样的雪松香。彼时他正将符咒贴上狐妖天灵,月光掠过他颈间那道被狐火灼伤的旧疤,像极了我用本命真火在破军枪上留下的印记。

第二章 狐影现

临安城的雨丝总带着前朝脂粉的缠绵,我倚在撷芳阁的沉香木阑干上,指尖绕着一缕褪成霜色的发尾。檐角铜铃在潮湿的东风里摇晃,叮咚声惊散了茶烟中浮动的记忆——三百个春秋足够让青丘的月见草化作尘泥,唯有每逢朔望,尾椎骨深处会泛起灼痛,像是九条狐魂在血脉里挣扎。

"云璃姑娘,天字房的贵客候着呢。"

掌柜捧着填漆托盘擦身而过,鎏金香球里漏出的龙涎香与某段血腥记忆重叠。我抱起螺钿紫檀琵琶,雪青罗裙拂过木阶时,裙摆银线绣的暗纹忽明忽暗,恰似当年母亲被捆仙索禁锢时明灭的狐火。

珠帘掀起的刹那,春雨忽然凝滞在空中。玄衣男子端坐在水墨屏风前,天光透过琉璃瓦在他衣襟洒下星图,腰间天枢阁玉佩泛着冷硬的青光。最刺目的却是他掌中把玩的血玉——那抹殷红里游动着细碎金芒,分明是母亲第九尾尖的胎毛所炼。

"客官想听什么曲?"指甲掐入掌心,喉间泛起月见草汁液的苦涩。断弦的琵琶发出裂帛之音,惊醒了梁间筑巢的雨燕。

他漫不经心转动着折扇,象牙骨上镶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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