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橱窗倒影里的男人正俯身为女伴调整围巾，修长手指拂过对方颈间的红宝石项链——和他锁骨胎记同样的猩红。
手机在此时响起，猎头的声音混着涩谷的圣诞颂歌：「程氏指定要你，他们新上任的监察人看过你在摩纳哥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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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陆家嘴，暴雨在玻璃幕墙上敲出摩尔斯电码。林知夏将U盘里的财务数据导入模型，突然发现程氏医疗的研发支出与专利数量呈现诡异的负相关。当她调取近五年临床试验档案时，系统弹窗突然闪现程述白的电子签名——那笔迹与当年素描本上的「献给夏」如出一辙。
加密文件最终破译出的是段手术室监控。画面里，程父将某个试剂盒交给穿防护服的男人，右下角时间戳显示为程母去世前72小时。林知夏按下暂停键的瞬间，办公室门禁突然响起生物识别通过的提示音。
「这么晚还在加班？」新来的并购顾问陆南洲倚在门边，手里转着程氏医疗的准入卡，「听说林总监和程监察人是老相识？」
落地窗外的霓虹在他镜片上投下冷光，林知夏注意到他西服翻领别着枚蛇形胸针——与程述白东京女伴的项链是同一系列。当陆南洲的手指掠过她电脑键盘时，袖口露出的铂金表链上，DICOM标识正泛着幽蓝。
【第三章 暗礁浮现】
程氏医疗实验室的低温冷库泛着幽蓝，林知夏隔着防护服触摸细胞培养箱，玻璃表面凝结的水珠像某种无声的泪。陆南洲的生物识别卡在门禁系统留下37秒空白记录——这正是他方才借口接电话离开的时间。
"Luminex检测仪的数据线被改装过。"程述白的声音从通风管道传来，他像影子般滑落时带起一阵冷雾，"看第三组发光值的衰减曲线。"
林知夏迅速调取数据，发现白细胞介素-6的检测值呈现周期性塌缩。这种完美的数学曲线在生物医学领域就像梵高画中的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