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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兄长,是青青命苦......"
她抬手拭泪,腕间卡地亚蓝气球手表折射出冷光。
我瞳孔骤缩——这他娘是2022年的新款!
电光火石间,无数记忆碎片重组拼合。
那本被我垫桌脚的话本子,开篇便是将军带怀孕女子回府,女主心灰意冷饮下堕胎药。
而此刻谢青青护着肚子的姿势,与我今晨在厨房撞见的场景重叠——她往安胎药里撒的白色粉末,此刻想来怕是叶酸片?
"奇变偶不变?"我死死盯着她腕表。
谢青青哭声戛然而止:"符号看象限?"
"宫廷玉液酒?"
"一百八一杯!"
我们异口同声:"氢氦锂铍硼!"
谢长福手中的茶盏摔得粉碎。
他看着两个突然相拥而泣的女人,向来从容的将军难得露出呆滞表情。
窗外暮色渐浓,归巢的喜鹊掠过飞檐,叼走了这荒诞时刻的尾音。
半柱香后,我们三人围坐在暖阁里。
谢青青捧着鎏金手炉,终于卸下那副柔弱假面:"我穿进自己七年前写的坑文里了。当年为赶日更,写男女主山洞定情时,我给男主设计了青铜面具。"
她咬牙切齿地啃着桂花糕:"现在报应来了!我连孩子他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
糕屑簌簌落在苏绣裙裾上,半点没有大家闺秀的模样。
我望着她微凸的小腹,突然想起今早小桃的闲话:"将军抱着那位姑娘下马车时,手心都蹭破皮了......"
"这是权宜之计!"
谢青青从袖中掏出一沓银票,"只要帮我找到孩子亲爹,这些全归你。根据系统规则,故事完结就能解除和谐封印。"
我接过银票的手猛然顿住。
洒金宣纸上,"天地银行"四个大字在烛火下闪闪发亮,面额栏赫然写着"十万亿"。
"你这假钞造得也太敷衍了!"
"你懂什么?"
她翻了个优雅的白眼,"这是系统给的新手礼包。再说......"
突然压低声音凑近,"你不想看看谢长福不穿衣服的样子?"
我一口茶喷在谢长福刚进门的衣摆上。
他拎着食盒僵在门口,耳尖红得能滴血:"为夫......来送晚膳。"
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谢青青冲我挤眉弄眼。
食盒里糖醋鱼的香气袅袅升起,混着窗外飘来的海棠香,将这场荒诞的穿越奇遇晕染得活色生香。
第三章 穿越者守则
谢青青的厢房飘着股奇怪的咖啡香,我捏着鼻子跨过满地狼藉——蕾丝内衣挂在黄花梨衣架上,香奈儿口红滚落在青花瓷笔洗旁,梳妆台上还摆着半盒开封的费列罗。
"坐。"
她翘着二郎腿窝在紫檀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