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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笑笑,说道:“公主殿下,微臣的药乃是家族密药,就这指甲盖的大小就值得几两金子。”
昭阳心生暖意,一股无法言喻的感觉闷在胸口,似是感动,又好似其他。
沈砚赠药也不是无的放矢,昭阳公主如此任性,万一当真没帮其追上裴明远,以今日赠药之恩,或许将来能少挨些板子。
就这样,沈砚当起了司丞,时不时的还从宫外给昭阳公主带些有趣的小物件或者制作一些小惊喜来刷好感度,一来二去两人竟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第四章 生辰礼
几日后,沈砚以同窗为由,邀裴明远惊雀楼一聚,而这也正是昭阳公主为裴明远举办生日宴的场地。
“公主殿下,您把惊雀楼包了下来,为什么还要臣来垫付?”沈砚无奈用力用扇子扇着风,似是以此压制心中的不满。
昭阳公主自知理亏,摇晃着沈砚的衣摆撒着娇说道:“哎呀沈人,这不是前些日子惹怒了父皇,他把我的月例全停了,这也是迫不得已嘛”。
“您家境殷实,必会慷慨解囊的吧”。说完还灵动的朝着沈砚眨了眨眼睛。
若皇帝在此看到他的掌上明珠有如此一面,必会惊掉下巴。
其实昭阳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这几日相处下来,每次求沈砚帮忙,就想着在沈砚面前撒娇,而且看着沈砚气鼓鼓的模样觉得甚是有趣。
反观沈砚心情则还是愤愤不平,哪有打工的还自己掏钱的,怎么真应了二十一世纪某位狗专家说的,成了付费上班。
“沈大人,沈大人,裴大人到了”。就在沈砚还要对着昭阳公主说些什么,一个小厮则兴奋的跑了进来喊道。
沈砚压住心中的不快,挤出一个笑容迎了过去。而此时的昭阳公主则躲进包厢在手腕处滴着几滴液体。
那是沈砚给她制作的香水,在刚刚制作出来,沈砚拿着瓶子在她鼻间转了几圈后,她就彻底爱上了这个味道。
“一别数日,裴兄别来无恙啊!”沈砚张开双手,热情迎了上去,虽说沈砚觉得裴明远有些呆瓜,但他毕竟是公主看上的人,未来很有可能是当今驸马,可得巴结着。
裴明远双手作揖微微鞠躬,“见过沈大人”。裴明远虽说也考中,吏部却迟迟未授予官职,让他现在的地位甚是尴尬。
“哎,太过见外了,咱们都是同一届入围,也算是同窗,以后你我兄弟相称即可。”沈砚客气道。
“岂敢。”裴明远深知自己不论是家世还是才能,都无法与沈砚相提并论。
沈砚深知裴明远的疏离情有可原,前世他也是出生在普通家庭,知道自己与那群富二代的差距,所以根本没想过和他们做朋友。毕竟,不是自己的圈子没那么好融入的。
沈砚不强求,而是邀着裴明远上了楼上雅间。
刚进雅间,裴明远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虽说好闻,却引得他不住的打了几个喷嚏。
沈砚闻着这浓郁的味道暗骂一声脑残,这蠢货不会把一瓶都涂上了吧。
此时,昭阳公主从屏风后走出,穿着沈砚在锦绣斋豪掷千金买来的留仙裙,头戴金簪,头顶步摇也是发出灵脆的声音。
裴明远看到来人是长公主,转身便想走。
而沈砚按住裴明远的肩膀,将他按到椅子上,说道:“裴兄,今日小弟做东,公主也是我邀来的客人,切勿见怪。”
沈砚姿态放的很低,使得裴明远不好再走。
昭阳公主刚上前去,裴明远忽的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说道:“我知沈兄约我到此是何缘由,我今天来此也是要把话说清楚的,我心中已有良人,恐……恐……”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裴明远就倒了下去,沈砚赶忙上前,只见裴明远眼睛红肿,脸上布满红疹。
沈砚大喊不妙,明显裴明远是对香水过敏了,赶忙叫人开窗通风,用盐水擦拭身体。
“都怪你沈砚,非得让我撒什么香水。”得知是什么情况后,昭阳公主叉着腰,对着沈砚怒声道。
沈砚听到这话也是来气了,将手中的折扇狠狠摔在地上